“我…”張清舞想說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林無風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他好不容易才以強硬的手段打破這個女人的防備。等到她再次恢復過來,想要讓她開口的話,那就更加的困難了。
“他是誰?”林無風試探性地問道。
這已經涉及到心理學知識了。平時林無風就對這一塊兒很感興趣,什麼《心理學大師》、《變態心理學與心理治療》、《神經心理測評》等等之類的書都有涉獵。甚至於《母豬的產後護理》都曾經拜讀過。是以現在用來,也並不覺得生疏。
“謝凱修。”情不自禁的,張清舞就掉進了林無風設下的語言陷阱。
“能講講他的故事嗎?”林無風問道。
張清舞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露出了破綻,警惕地看著林無風,尖聲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需要一個理由。需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開始厭惡男人的理由。難道你想一直這麼持續下去?讓家人這麼的擔心下去?還有,這種症狀會越來越嚴重。現在你討厭的只是陌生男人,以後,或許連你爺爺也不能接近你了。”
“那個時候,你要怎麼辦?一個人生活?和自己的所有親人朋友都斷絕關係?”林無風恐嚇著說道。
在林無風的攻勢下,張清舞心裡的防備終於決堤,蹲在地上抱著身體痛哭出聲。
她壓抑的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林無風就站在那裡,任由她發洩壓抑已久的情緒。有時候,哭出來,比不哭反而更好。壓抑太久,只會讓身體受到傷害。
所以有人曾經說過,哭,眼淚可以排毒。林無風表示深有同感。但是,他卻不能哭,即使爺爺去世的時候,他也只是在他的墳頭跪了一天,沒有哭出聲來。
男人,兩行淚,一行為蒼生,一行為美人,而有的男人,兩行淚,都只為美人。
可是,這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男人,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不能哭。
林無風就是這樣的男人。
第24章 痛苦往事
下午陽光和煦,有風拂過臉頰,掠起張清舞的長髮。披著林無風幫她取來的外套,和林無風面對面坐在陽臺的藤椅上。
她沒有注視著坐在對面的林無風,視線一直放在空中那一片萬里無雲的晴空上。
張清舞是極美的。眉目如畫、氣質清冷。可是她那雙有些招人的桃花眼以及要妖嬈迷人的體態,又讓人覺得她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豔麗而不俗氣,豐腴而不臃腫。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還大上三歲。
這樣的女人,是林無風心中最完美的御姐形象。
可是,她卻患了那該死的選擇性自閉症。
做為一個醫生,林無風覺得自己有責任把這個女人救出火坑,使她能夠重新投入自己咳咳,男人的懷抱。
“大學時候,我被學校推薦去美國交流學習半年。”張清舞突然間開口說話,打破了兩人之間長久的沉默。
“嗯。證明你一定是非常優秀的。”林無風笑著附和。長著這樣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又有著與此相匹配的智慧。這樣的女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是人群注視的焦點。
這年頭,二十六七歲沒有結婚的女人大有人在。‘剩女’已經成了一種時尚趨勢。
可是,為什麼偏偏張清舞一直受人矚目,被人關注?還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
她要是長地跟鳳姐似的,還會有人整天跟在屁股後面關心她有沒有結婚?有沒有交男朋友?
哪個男人在鳳姐八十歲的時候把她娶了,上*床的時候發現她是處女你不用驚喜,因為那是必然。更不用懷疑,那處女膜絕對是原裝貨,而非八十塊錢買來的橡膠塑膠膜。
“剛開始的時候,日子很苦,卻也過得很踏實,能夠學到很多以前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一下子就像進入了一個新的學習領域一樣,很充實。”
然後,又是大段時間的沉默。
張清舞的臉憂傷而迷惑,像是靈魂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個位面。回到了遙遠的,或美好或痛苦的回憶。
林無風覺得,這個時候的張清舞才是真實的。那個對人冷眼相待,和人說話時喜歡皺著眉頭的張清舞只是表象。因為疾病,而被迫戴上了一張無法摘取的面具。
“他也很優秀吧?”林無風小聲的問道,生怕聲音太大刺激到眼前的這個小綿羊。
“他也是華夏人,異國他鄉遇見國人,原本就有特殊的感情。加上他也很優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