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怪笑。
張小龍哀嘆了一聲:“猴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在這裡拐彎抹角的說話,我現在沒時間猜你要說些什麼。”
王小飛聳肩:“你這樣真沒意思,我們做黑社會做的如此無聊,八卦不行傳不行說,現在連一些玄妙莫測的話都不準說,真是好無聊啊!”
王小飛最近又撿起了以前算命的本事,把自己弄得給一個大仙一樣。他對外宣傳張小龍有天子氣象,為張小龍精選品蘭會會長造勢,因為算的很“準”又很能忽悠,還真有不少人把他當成了大仙。
旁邊的陳鐵聽不進去了,對王小飛說道:“猴子,說點人話行不,不要拐來拐去的,兄弟們讀書不多,腦子沒有你好使。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王小飛鬱悶了,這一屋子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配合他的愛好,他搖頭哀嘆遇人不淑,沒有找到理解自己的知己。
耿偉吐槽道:“你這樣的話,跟你們紅顏知己們說去吧!哥們都是爺們。”
王小飛一臉“囧”字,對著在場眾人揮了揮拳頭。王小飛無奈只好說的直接一點:“不跟你們廢話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眾人嘿嘿笑起來,張小龍說道:“這就對了。”說完,張小龍與陳鐵、耿偉撞了一下杯,各自抿了一口紅酒。
王小飛不理會這群沒良心的混蛋,繼續說道:“外面傳的留言你們都知道了,根據我的推算,這是劉小東在自汙,讓大家都不去注意他的威脅。”
陳鐵淬道:“不是吧!這麼變態!”
王小飛喘了口氣繼續說道:“但是,根據情報,這些話並不是劉小東的手下傳出來的,反倒是薩克的手下說的最多,傳播的最多。”
張小龍皺了下眉頭:“薩克?他與劉小東的確有仇。”
薩克和劉小東有仇,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可是最近三年薩克與劉小東並沒有任何對抗,怎麼突然就要跟劉小東扛起來。難道薩克瘋了,準備藉此打擊劉小東,在品蘭會內再次揭起一片腥風血雨。
王小飛說道:“以我們對薩克的瞭解,他並沒有理由這麼做,你應該和薩克談談,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張小龍琢磨了一下說道:“後天大會正式開始,我晚上與薩克談談。”
陳鐵說道:“就這樣吧!薩克與劉小東打起來,對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損害,到時候我們從中調解一下即可。”
王小飛嘿嘿笑道:“如果是以前,我們自然可以這麼做,但房東哥要當選品蘭會會長我們就不能不管了,作為會長,就不能看著下面的大佬們開戰。這幾年廣山不管我們,是要看著我們崛起,房東哥當了會長,可不能看著別人崛起。”
張小龍點頭:“這幾年,已經損失了五位白金會員了,如果在打下去,不一定還要死多少人,如果造成一家獨大的局面,品蘭會很可能被中央和諧掉。龍堂現在的勢力,已經過分龐大了,如果不是我姥爺護著我們,龍堂早就被和諧了。”
自家的事情自己清楚,龍堂佔據a市,把勢力擴充套件到江蘇全境,自然有廣山等官方大佬的照顧和放任。但後來龍堂的對外擴充套件,就完全超出了廣山等人的許可權,如果沒有和史家認親,很多事情張小龍是不敢做的。
“看來只有問問薩克了,現在就把他叫來。”張小龍吩咐齊方航去請人。
王小飛建議:“最好把呂倫和楊義輝都請來,大家都是自己人,利害共享,讓他們約束一下手下也好。”
按照王小飛的建議,很快薩克、呂倫和楊義輝便被請了過來,張小龍親自到門口迎接,十分熱情的把三人請進屋,賓主落座,張小龍還親自泡了茶給三位大佬。
呂倫和沙克連說:“房東客氣了。”
楊義輝很享受,張小龍是他的外甥女婿,龍堂與義幫血脈相連,作為張小龍的長輩,受他一杯茶是理所應當的。
張小龍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請三位來可不是喝茶,是真有事情要說。”
薩克說道:“你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張小龍問道:“三位都知道最近關於劉小東和黃孟的謠言吧?”
薩克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傳聞我知道,哈哈……真的很有意思,他們兩個神經病,也有今天。”
呂倫苦笑了一下:“這種傳聞不知是誰傳的,如此大膽,也不怕被劉小東和黃孟知道,以兩人的手段,滅殺全族都是有可能的。”
楊義輝說道:“他們也囂張的夠久了,不過。。。這種時候傳出這樣的謠言,對大會十分的不利,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