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內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包括吧檯後面的酒保都是如此。
威爾惱火道:“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要去警察局抗議。”
齊方航忙勸道:“別激動,我就是說說,不一定就是這樣。”
齊方航越解釋,威爾和酒館裡的人,越絕對有這個可能。張小龍拿起酒杯抿了口暗笑了一下,齊方航做的太完美了,水越來越渾了。
張小龍也強調說:“警察也不是沒有盡力,一定是兇手太狡猾,沒有留下擁有的線索。”張小龍開始為警察說好話,他這樣的辯解,反倒讓人們覺得警察干事不利。隱約可以看到,酒吧內很多人在用力的頓酒杯,彷彿在壓抑著無比的怒火。
想象力是人類最大的天賦,可是想象力太豐富也不是一件好事。張小龍並沒有故意說出什麼,反而讓人引發出無限的聯想,而人們在心中有恨的時候,能夠聯想到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憤怒的聯想,聯想的越多,憤怒也就越多。
很快有人憤怒的離開,張小龍與威爾說道:“威爾,現在工會由誰來管理,談判的話,由誰來跟我們談判。”
威爾一口把酒喝下去,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由臨時代表管理,還沒有選出新的理事長,想來過幾天應該會選出新的代表來。”
張小龍問道:“選代表,都有什麼要求嗎?”
威爾道:“沒有要求,都是自願去報名,然後由工會成員集體投票,得票最多的就是代表了。現在積極參選的,有兩個人一個叫莫寧,一個特威爾。”
張小龍又問:“你就沒想過參選嗎?”
威爾聽聞怔了一下,隨後哈哈笑起來,拽了下身上的制服說:“我是公司的保安,雖然可以參加選舉,但下面的工人可不會信任我這樣的人。”
張小龍做出恍然大悟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