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全上來了,她指著他道:“這個老不修,他……他想非禮我。”
“非禮你?”管御樓失笑,“那他鐵定付出相當的代價。”
“不愧是她的未婚夫。”南宮試劍將臉上的易容面膜撕下來,還他原來的面目,且又換下一身的“肥肉”,露出一身褐衣布衫。
“他……他是?”閻鏡觀狐疑地看著南宮試劍,原來汝南王是眼前這帥哥假扮的。
“他是我師弟,笑面閻羅,記不記得前些時候,咱們在街上看到李刑部的兒子三跪五拜的那件事?”管御樓解釋道,那時自己就注意到他,只是鏡觀可能專注地看熱鬧,沒注意到。
“那事情不會是他一手促使的吧?”
“正是。”南宮試劍撫了撫肩頭,“未來的‘師嫂’,你的牙可真利,我肩頭方才若不是有這些厚衣服擋著,只怕一塊肉要遭你啃下了。”
“怎麼了?”管御樓看著未婚妻。
“他……他說要非禮我……”她臉紅得像蘋果,“我……我為了自衛,所以……咬了他一口。”接著她解釋,“誰教他沒事要嚇唬我。”
“我不這麼威脅你,你會停止那震耳欲聾的求救聲嗎?”
“我……”閻鏡觀很少那麼窘,她將一張紅得徹底的小臉埋進管御樓的臉膛。
這個姑娘真好玩!南宮試劍挑了挑眉,然後說:“姑娘你睡著了嗎?”
閻鏡觀挪出半邊臉,狠狠地瞪著他,“我不要和你講話!”和這種人說話,早晚“破病”。
“你這不是又和我說話了嗎?”
“你——”她索性埋在管御樓胸膛,眼不見為淨。
“咱們也該回風家堡了,楚還還等著咱們呢。”
“好。”南宮試劍此時很識趣地走在前頭,不再打擾人家小倆口了。
“大哥,你怎麼會和那個人……”她指著已走遠的南宮試劍皺了皺鼻子,“師兄弟相認的?”她才不在鎮西王府一小段時間,這段時間似乎發生了很多事,以她的好奇心,怎麼可以不問清楚?
“楚還聽說最近京城裡出現了另一個帶著面具劫富濟貧的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