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然然了。”白羲言說道。
三個人繼續往前行,路真的很不好走,不過還捉到了一兩隻野物,像松雞還有野兔子,白羲言開路的時候還看到一隻狍子,一個飛刀戳過去,晚餐野味就有了,三個人從被白猿群追逐的喪氣中振奮起來。
“大哥,要烤狍子肉,野生狍子最好吃了。”白謹言高興地說道,也許是覺得自己太高興有些不好意思,又惴惴地問:“大哥,我是不是太貪吃了,現在都說要保護野生動物,我只想吃它們。”
林依然噗嗤一笑,“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林姐姐,我不信佛啊。”白謹言納悶地說道,“不過我是真的很想吃狍子肉,聽說這個時候的狍子肉最嫩了。”
“想就吃,反正你不吃也是有人吃。只要我們還吃肉,野生還是家養,它們都是生命,誰又比誰高貴,我們照樣都吃了。這些野味,我們也只是偶爾才吃上一次,又何必想太多。”林依然說道,白謹言這從小學的東西還真是三美四德,不過白老爺子和白少將肯定不像是會這麼教的人,會讓白謹言學這些傳統好孩子該學的東西只有可能是他媽媽,謹言看起來還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在野外,為了生存弱肉強食,她的心理負擔並不大。
帶著路上尋得的戰利品,林依然他們終於走到了高橋他們走的那條路,這條路明顯就是很多人走過的,山路比較寬,走起來也好走,不過爬上山腰的路程明顯要長得多,天色還早,雖然是下午陽光正好,但是因為在山上,溫度也不是很熱,越往上,越有些冷了。
三個人到底是又有些鬆懈了下來,直到路有些窄了,看著那路上的腳印,有大有小,還是能分得清男女的,很有可能高橋他們幾人都走過這段路了,沒準繼續往上還能遇上他們。
不過,白羲言和林依然都不準備和他們相遇,開始慢慢地走,尋找晚上紮營的好地方,好不容易聽到一處流水潺潺的聲音,倆人都心裡一喜,要紮營最好的地方就是找到有水的地方。
聞水聲,倆人帶著白謹言往那邊走去,卻看到一條從山腰留下的小溪,匯成一個小潭,被幾塊大岩石圍著,渾然天成,周邊是一些樹和竹林交錯,環境顯得格外清幽。
再不遠,他們發現一面峭壁,小溪的水就是從峭壁上留下,形成一個小瀑布,流水的聲音才會傳得這麼遠,這裡的意境可真好。
“真漂亮。”林依然讚道,這裡是個休息的好地方,“今晚我們就在這裡紮營吧。”
“林姐姐,大哥,紮營慢慢來,時間還早呢,快給我照相留念啊。”白謹言也很開心,爬到小潭旁邊的岩石上,低頭看著清澈的潭水,“哇,林姐姐,有小魚!”
“真的嗎?”林依然也趕緊跑過去,一大一小圍在小潭那兒,高興地指著潭水裡游來游去一指長的小魚,居然還發現小魚的嘴上長著須呢,真的是太神奇了。
白羲言在看周圍的環境,聽到一大一小高興的聲音,自然是聽得臉上掛著笑,從揹包掏出數碼相機把那兩人爬在岩石上低頭看潭的樣子給抓拍留了下來,看著有趣,又接連抓拍了幾張,剛拍得高興,卻聽得不遠處傳來人聲,他忙喊道:“然然,謹言,你們先別說話。”
說完,他凝神細聽,發現聲音越傳越近,男女都有,聲音焦急腳步凌亂,是往這邊來的,心裡突然想到很可能是高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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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夜半狼嚎 。。。
沒多久,果然見三男三女往這竹林小潭邊過來,神色焦急,三個女的跑在前邊,兩個男的架著一個人邊跑邊喊:“快點,不要讓那群東西追上來。”
“你們怎麼了?”白羲言出言喊道,看他們衣衫劃爛,步伐紊亂,比一開始爬山的意氣風發,現在可要狼狽得多了,見高橋被架著,腳上好像受了傷,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三男三女一看到白羲言,就似看到了曙光,路慧打頭,又驚喜又著急地喊了一聲,“白大哥,是白大哥他們!”
其他人見了也是驚喜異常,帶著高橋就往白羲言這邊來,林依然和白謹言都從岩石上起身,望向他們,看到高橋受傷,便忙問道:“高橋是怎麼了?”
另外兩個年輕人把高橋扶到潭邊讓他坐躺著,聽到林依然和白謹言問,忙搖搖手,先沒回答她,而是忙著擼起高橋的褲筒,高橋那隻腳已經紅腫得好像要著火一樣,再看高橋的臉色,痛苦難耐,唇角蒼白,顯然是忍受著煎熬。
“白大哥,你看看高橋的腳,他被幾隻火紅色的螞蟻給咬了,那螞蟻肯定是有毒的,這才一會,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