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shè出異彩,麻痺的,這一次要他們帶上噴子來,噴死你個丫的,哆哆嗦嗦的掏出電話,撥通電話,把這邊情況一說,那邊也不知道怎麼回應,反正陳金貴放下電話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絲期待。
曹龍看著陳金貴笑了笑:“你覺得我會真的在這等你老大帶著大部隊殺過來嗎?我傻啊?”說完,每個人又踹了幾腳,施施然的走遠,在遠處停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走了回來,每個人狂扇了一通耳光,一直到五人腫成豬頭了,這才笑眯眯的離開,剩下的爛攤子,誰愛誰收拾。
再不離開,法術就到期了。幸好這條路距離教育新村也不是很遠,曹龍晃悠悠的到家的時候,才用了十多分鐘。
剛到家,曹龍就覺得有點不自在,對了,電腦房開著燈,怎麼今天阿珍在家?現在才十點左右,這個時候樓下麻將館應該是熱火朝天的時候。
走到電腦房門口一看,果然是阿珍,穿著睡袍蜷著腿坐在椅子上,在電腦上面玩著一款“雙人麻將”的單機遊戲。看到曹龍進來,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阿珍,今天樓下沒開場嗎?”曹龍走過去,搬了個椅子坐在阿珍旁邊,很是熟絡的問。
“今天出事了!”阿珍看著螢幕中的牌面,漫不經心的說道。
“碰!碰!碰這個發財!”曹龍指著螢幕叫喊。
“我打條子清一sè,我碰了就是混一sè了!”阿珍雖然反駁曹龍,卻也沒有繼續抓牌,而是等曹龍的下文。
“你沒看到你的牌啊,三個二條,三個三條,一對四條,一個五條,一對六條,一對發財,除了這個五條以外,你沒發現其餘的都是綠sè的嘛?只要你碰了發財,打掉五條,那麼你就聽牌,對胡四條跟六條。這有個名堂,叫做綠一sè,當然,如果是這樣聽牌的話,么雞也可以胡牌,但是。胡么雞就不是綠一sè了!要全手牌都是綠sè的才行!”曹龍滔滔不絕的指著牌面解釋。
阿珍似信非信的看了一眼曹龍,最終還是碰了發財,打掉五條聽牌。不一會,摸了一張四條,阿珍按了胡,果然是綠一sè,直接大滿貫過關。
“看不出來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我開麻將館都不知道這些玩意!”阿珍露出一絲笑容,打量了一下曹龍,咦了一聲,“你身上怎麼這麼髒?”
“剛在一個鐵門上不小心碰了下!鐵門鐵鏽挺多的!”曹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鐵鏽斑斑的,心中大恨,你說你們黑社會是怎麼回事?混得這麼窮困潦倒,鋼管都是生鏽的。怎麼也要弄一個不鏽鋼的嘛!哥們雖然可以抵抗攻擊,可是架不住衣服上不沾鐵鏽!
一邊說一邊站起身拍來拍去,阿珍眉頭一皺“你是在鐵門上打了幾個滾吧?這麼多?去去,去陽臺拍,待會又要我搞衛生!”
曹龍站起來的角度正好看到阿珍的睡袍領口,只見裡面雪白一片,溝壑深深,不禁一愣,手也下意識的停下來,阿珍覺得奇怪,抬起頭一看,頓時臉一紅,對著曹龍惡狠狠的揮舞著拳頭,曹龍回過神來,哈哈一笑,邊走邊說:“你還沒說你的麻將館出啥事了呢!”
阿珍兇巴巴的說道:“不要你管!再說你也幫不上什麼忙!”
曹龍嬉皮笑臉的在陽臺大聲回答:“說嘛,搞不好我真的可以幫上忙哦!”
半響沒有動靜,曹龍疑惑的想再問一遍,房間傳來阿珍無奈的聲音:“有人在我麻將館裡面出老千!”
014 名片
“出老千?”曹龍一聽,興趣盎然。這玩意以前只在電視裡頭看到過,在曹龍的心裡,出老千等同於變魔術,想不到在阿珍的牌館裡面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不過轉念又一想,能夠被阿珍看穿的老千,估計也是那種不入流的吧。真正的老千,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人看穿,那樣的話,他就算有一百根手指頭都不夠砍。阿珍說了下情況,原來晚上剛開臺,有個小青年就過來要打牌,因為是張生面孔,阿珍也就安排了三個牌場老手去湊了一桌,沒想到邪了門,從頭到尾都是那個小青年一個人胡牌。
正想詢問下阿珍具體情況,“篤篤篤!篤篤篤!”門外傳來敲門聲。
“咦?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阿珍喃喃自語,站起身來,想了想,示意曹龍去開門,自己去房間披了一條披肩出來。
曹龍在這邊只認識阿昆一個人,尋思應該不會是阿昆,這傢伙敲門沒有這麼斯文。剛把門開啟,一根黑黝黝的槍管直接頂著曹龍的額頭,槍管後面是一個絡腮鬍子,絡腮鬍子不高,一米七左右,但是很強壯,手臂的肌肉更是發達,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