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魔怔了,這話都說得出口!”
李紹鈞苦笑道:“父皇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李崇浩避而不談,只是說道:“梁王這件事你要是做不好,不用我說,那麼多大臣盯著你,你說你還能繼續當皇帝麼?”
李紹鈞順勢道:“正是因為兒子想當一個好皇帝,這才想請父皇出面。”
李崇浩還是拒絕:“你既然要當一個好皇帝,連這種事情都解決不了,如何讓天下人信服?”
“這件事還不是因為父皇你才惹出來的麼!”李紹鈞見李崇浩百般不聽自己的勸說,也沒了耐心。他到底是皇帝,是天下的主人,登基之前已經忍氣吞聲了十幾年,這就罷了,可登基之後過得卻被皇子時更加無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父皇,朕是你的兒子,朕會孝順你,可你那些兄弟,他們會孝順你麼?”在李崇浩發怒前,李紹鈞搶險說道,“你現在是太上皇,是皇帝的父親,皇帝理應以天下來供養。可等你那些兄弟裡的一個登基後,你只是皇帝的兄弟,那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格當這個太上皇!難道你要學梁王,當什麼‘太皇兄’麼?”
“你!放肆!”李崇浩罵道,“朕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麼和朕說話!”
李紹鈞不怒反笑:“父皇,到現在你還是在責怪朕麼?朕當了這幾個月的皇帝,可曾委屈你了麼?早朝的時候你坐龍椅,朕坐在旁邊;所有的摺子都先送到你的宮裡,朕就批些你挑剩的瑣事而已;這次科舉,秋闈、春闈和殿試,考官都是你親自指定的,朕可曾插手過沒有?父皇,鈺兒年紀還小,你以為他鬥得過你的那些兄弟麼?”
父子之間已經徹底撕破臉,李崇浩乾脆也就不再隱瞞自己的打算,冷聲說道:“凡事還有朕在,鈺兒可以慢慢學。”
“他還有機會麼?”李紹鈞反問道,“京外三王帶來的兵力足足十萬,縱然有邵方率領的五萬大軍和禁軍,那最多也是打一個平手!父皇,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重病纏身’,別說早朝了,連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