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她精密的駭客技術去竊取各國的機密檔案。無論隱蔽性如何,只要組織發出的指令是需要,她就必須不顧後果的去取。
擦乾髮絲上的水滴,雖然她一身疲憊也不得不坐在電腦前,十指在鍵盤上飛速行走。一時間房間中的十多臺電腦齊齊開啟,在組織監聽的她的狀況之下,她一個人監聽十多臺的電腦。
無數到程式,數不清的視窗,飛旋的拉開、切換、清理、和刪除入侵的痕跡,任務的清單被她死定在桌面懸浮處,指尖移動懸浮一閃,到資訊以懸浮上的每一條為啟動程式,傳送一筆清理一條。
右上側的懸浮不停的重新整理清單,十多臺電腦上的程式不停的運轉,十指靈活遊動,鍵盤上的節奏聲啪啪的響個不停。璀璨明亮的雙眼,專注的盯著螢幕上一條條閃動的資料,小拇指勾住一旁的無線觸屏,usb介面精準迅速的接上電腦。右手分出一隻小拇指,行雲流水的舞動在觸屏上,雙手上的其他手指,動作快到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而十多臺電腦上的資料一閃一閃的飛速向上推動,世界上所有的資訊彙集一起,隨她取用自如。
一個鍵盤,一塊感應觸屏,十臺電腦和一個女人,一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動態畫卷。鍵盤上一個個音符構成一曲曲激昂的進行曲,小拇指一勾一畫,一張張無形的網如同大海撈魚一般,一秒鐘從眼前呈現百萬的資料,精準到絕妙的地步取出單條資料資訊收錄在旁。十臺高效能運作的電腦,只能看到如湍急河流般的海量資訊,女人那張精緻的無暇臉,在電腦的幽光下,絕美妖異。
琉醉麻木的如同手腳和思想分離一般,眼睛一下看穿所有的資訊隱藏途徑,思想還沒來得及判斷資訊可取量的時候,手上的已經熟練到不受指令的去截獲她需要的資料。沉眸看著那越來越長的任務交易清單,和高金額一筆又一筆款項入賬,隨手在遇到國防安全的阻擾的時候,指尖一劃輕而易舉的從那些自命不凡的極客手中逃脫。
“絕隱有異議,幾筆資訊牽連過大,未免引火上身,請求退單”琉醉心一顫看著後面,任務涉及的內容根本就是不能招惹的實力。她雖自詡技術不凡,但她從來都相信那條人外有人的信仰。
“拒絕退單”聲音機械化的傳來。
“……”琉醉黛眉一皺,看著那上面的任務資訊,有的都涉及各國統治者的隱私,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販賣資訊。這壓根就是涉及有些國家的內政爭權,基地以前根本就不會接這類牽扯過廣的盜取秘密資訊的任務。
手上的動作不減,在多個牽連較大的任務中,從清單中取出來的時候,再一次申請退單時,指甲上的那顆半透明的物體直接掉落在鍵盤的縫隙中,動作小到根本無人察覺。在聽到那句意料中的';拒絕退單';,手指恢復那暴風驟雨的急促的敲擊鍵盤聲。只不過,接下來在每次食指收尾的時候,動作隱蔽的敲了一下按鍵縫隙中微型物體。
米歇爾在攝像頭上,看著畫面中的女人如同一臺高效率的機器,賬上的金額上堆出一個鉅額的數字。而那女人明明一身已經快虛脫,卻還是無聲的服從背後那四個男人的命令。
他一直以為這女人是所有培育出來精良人員中最優秀的一個,當年無論是什麼樣的折磨和訓練她都一聲不響的撐過來。性子溫和又聽話,能力強又不叛逆,簡直就是組織中最鍾愛的王牌成員。哪怕是選她去做藥人的時候,她都一聲不吭的任由那些強烈刺激的藥物混入血液,在所有人以為她將是組織裡打造出來最好最成功的賺錢機器時,她卻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成功的逃離了組織。
“先生,該讓hulda休息一下”米歇爾看著那四個男人將堆積幾年高價卻沒有人解決的資訊任務,全部分到她的電腦前。
“米歇爾導師,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的知曉她的能力,她不也一直是你實驗中最好的試藥人嗎?”一個狠厲的老男人在看到那交易價格的數字急劇的增長,警告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人。
“米歇爾導師,放心,我們自有分寸,不會在你下一記藥物注射之前,拖垮她”另一個臉上笑得殘菊還秋的盛開的男人,眼底泛光的看著不停閃動的數字。
“蕭家在尋她,我們需要做些什麼行動嗎?”米歇爾即使心裡不屑這幾個老男人,面上仍是恭恭敬敬。
“米歇爾,你是絕密的最高導師智慧,絕密裡並不是只有一個成員,你有那麼多時間關心絕隱。還不如想些辦法多訓練幾個像絕隱這樣的王牌出來,你手上還有上百人訓練,如果還出不了另一個王牌絕隱,你該反省反省”臉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