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夢中都是難以忘懷,以及掩蓋下冰冷的血液。
男侍者捧著那一堆的籌碼,看見臺上美麗女客人的時候,腳下有些虛浮的站在舞臺的階梯處,還沒踏步上臺的時候,那位美麗的小姐抓住簾幕,鑲鑽漂亮的高跟鞋從半空中落在地上,裙角輕輕揚起迷人的弧度。一步一步,高跟鞋底和舞臺摩擦出悅耳的節奏,走到他跟前,伸手……
琉醉看著那滿滿的一托盤籌碼,今晚的運氣真是很好,隨便亂玩都能贏成這樣,不可不說有時候人真的需要運氣。看著角落裡,那個渾身僵硬的男孩,憤恨的目光惡毒的看著她。撩一撩肩後柔順絲滑的長髮,衝著角落的人嫵媚似水的一笑,發現那人一愣,才看著舞臺下方的男人,單手托起滿滿一托盤的籌碼,換成現金也是一筆不小的數額。另一手在那張本是舞女躺坐賣弄自己姣好性感曲線的桌子上,一個借力橫坐在桌面上,一撩肩後的青絲魅惑至極。單手托起的財富讓賭場中的人不由側目,金錢和美女都聚集在那一張桌子上,只待女王的一聲令下,男人們就準備用盡手段……
西斯坐下臺下,看著那女人膽大妄為的舉動,再一次慶幸和失落這女人不是他的,頭疼也只能是蕭家。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準備做什麼,希望在蕭家主來之前能看到有趣的事。身後的侍者端上一杯藍色的水酒,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端起那杯一向不合他習慣的淡酒,輕抿一口便放下。雖然看著不錯的東西,在嘗過之後才知道不如人意,希望臺上的那女人也……
琉醉看著暗處的人,偷偷的拔出槍支,白色的槍口,裡面裝的不是金色的子彈,那如絲的針密密集集浸泡在水槍之中。琉醉端著手中的籌碼,橫坐在桌面上打量著下方的人,看似漫不經心,實際警惕著那即將發射的尖針。在準備閃躲的時候,突然,舞臺上的燈光一片黑暗,琉醉急忙偏身躲過暗處的那一槍的浸泡毒液後的尖針,指尖以雷霆之勢丟擲一個籌碼,在那人沒來得及躲避的時候,直接擊傷那人的眼睛,看著他手中白色的槍支掉落在地。
突然大廳如斷電一般,全場漆黑一片,連音樂聲,和賭場裡執行的機器都停止了,噪雜一片的時候。琉醉眼中一亮,難道是蕭傲那邊的人來了,琥珀的黑色眼珠,在漆黑的賭場裡,微弱的視線下搜尋著那熟悉的的身形。
一個從後方而來的嬌小人影,急衝衝的向她撞過來,眼神一暗,手中的托盤換了一隻手。那個黑色的人影看起來像是一個女人,既然不是蕭家的人,那就是敵對的人,抬腿一腳,毫不客氣的將那個黑色的人影踹下舞臺,掉落在前排一堆變態的男人中間,頃刻間就能聽見衣帛撕裂的聲音,和幕色下的淫穢。
在下一刻,燈光一閃一閃著抽搐的光線下,她準備趁亂而去的時候,才發現舞臺三個方向都被守著死死的。掂量手中托盤裡的重量和價格,心裡嘆了一口氣,最近這見錢眼開的本能越發被壓制的厲害,看來只有為命舍錢了。
在燈光再一次亮起的時候,抓起一把籌碼,拋向空中,卻都巧妙的讓每把都砸在暗處人身上,趁三人微微側身躲避的時候……
橫坐砸桌面上的女人,霸氣十足的朝著空中丟擲托盤,無數個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籌碼,如天女撒花般灑落在全場各處,原來痴迷於賭的人,在這一刻無不狂熱的看中空中下起的賭金雨,這一場面比這之前發生過的金錢舞步都快不相上下了。在場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擁擠成一團,搶著空中落下的賭資。人們動作迅猛著搶奪賭資時,一邊心裡咒罵,最近都變成女人有錢,男人哭窮了。上一刻才聽說金錢舞步的傳說,這一刻就目睹天上下錢雨的壯觀場景。
琉醉看著擁擠的人群中,那幾人已經被擁擠的人群,遮擋住分毫不露的時候,準備趁亂離開,卻發現那幾人已經從後方包抄而來。
“咔嚓!”高跟鞋直接踩穿舞臺上的桌子,那個上天寵兒一樣的女人就這般一隻腿在桌腿處晃悠,另一隻腳屈起,腳下尖尖的高跟鞋卡在桌板處,尖尖的鞋跟從桌底穿過……
賭場一片寂靜,連組織裡那些身形隱蔽的人此時也不敢靠近。琉醉魅惑的水眸,掃視著舞臺下方的男人,似是打量,實則沒有在看任何一個男人。玫瑰花瓣的香唇,勾起彎彎的弧度,開口蠱惑十足的嗓音:“這些是提前給的安家費,找個不怕死的男人娶我!”
這一句話落之後,全場的目光無不打落在她身上,或欣賞、或嫉妒、羨慕、敵意、不屑、鄙視,無論什麼樣的目光,卻是成功的引起最大的騷動,目光無不跟隨於她。也讓暗處伺機而動的人,稍稍收斂手腳。‘絕密’之所以能被外界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