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亮,總會到晴天”貝蒂聳聳肩不抱希望,男人的思維永遠猜不透,她享受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縱容,等著那個男人過來接她回家。
“放一把火,燈火通明”邪魅漫不經心的看著桌面,他根本不缺替他殺人的人,這個他根本不在乎輸贏,他要贏的永遠只有一人。
“自己走,有無燈都一樣”蕭傲的答案,仍是囂張的語氣。
洛特斯坐直身,當作遊戲一般,給出讓人別有深意的答案,面上一行字,讓人重新認識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這般絕烈的果斷想法,卻是多少人染著他人的鮮血也不做這樣的事,他卻對自己狠下毒手。他無謂的笑了笑,看著旁邊的崔特多:“這樣是算我贏了?”
崔特多看著他面前的那一行染著鮮血的字,似乎看到當年無數年輕的生命從他的手中被鬆開。最後被一份高密檔案,讓一向以嚴厲鐵面教官著稱的他,第一次如此慌亂絕望,他怒罵著上級,發洩著國家如此絕情的殘忍的心痛,痛後更是麻木。他記得,那天他帶著這一批最優秀的年輕士兵,進行最後一次的演練。他無數次祈禱希望那天天氣惡劣,讓他有逃避一次機會,那天的天氣如願的陰森,他卻沒如願的逃避。
最後,他一人回來,接受國家給與他的罪責,即使知道,即使他不帶著學員避開從而遭難,國家也是準備放棄那批他引以為傲的優秀士兵。他的教官最後幫他出來了,他卻沒有成功幫他學員出來,脫離那個以國為榮的部隊。
“如果真的沒有燈了,我願自挖雙眼,扔掉一切僥倖,專注於心裡那盞我給自己的燈”洛特斯手上的答案。
琉醉看著那一句,輕輕一笑,又一個性情執拗的人,喜歡戴面具偽裝的男人一個。
兩場而過,時間不長,卻也停歇一會。侍者來回,不過二十兩人的大廳,四周擺滿美酒食物,視覺和嗅覺得到充分的滿足。琉醉站久了,眼睛有些發花,拖了一張椅子放在蕭傲身後的牆角處,在金陽鄙視的目光下愉悅的坐下去。蕭傲接過銀影遞過來的一杯深色的紅酒,轉頭看到她歪著頭,靠著牆腳處的椅子上,眼皮沉重的睜不開的女人。
銀影順著家主的目光,將剛換上不久,在進廳處脫下的西裝,蓋在此時有些失禮的女人身上。
之前坐落的一行人,都優雅的起身,鬆動一下做的有些僵硬的關節。或是小口品嚐賞心悅目的食物,端著五光十色的酒水,晃著漂亮的水紋,輕舞的步伐,輕鬆的落座。
蕭傲平穩的端著一杯銀影瞭如指掌的喜好的香醇中帶著濃烈的酒,走到疲憊到睡得一塌糊塗的女人的身旁,微弓著的厚實的肩膀,舒適的靠在聞得到她身上清香的地方。
貝蒂看著牆角的一對美好的男女,下屬站的稍稍拉開距離。輕笑的開口“兩場已經過了,風小姐有興趣一起來陪玩嗎?就我一個女人,顯得太弱勢”貝蒂看著另一方的睡眼朦朧準備靠著牆努力補眠的女人,不禁微微笑著提議。
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那個靠著牆,頭點的搖搖晃晃的女人,她身邊的男人收斂一身獨尊天人、目中無人的高傲。不時的餘光掃到椅子上蓋著西裝,沉睡的女人。
“不用,她是蕭家人”眼睛危險的沉下,難得施捨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不悅的寒氣瞬間變化莫測。
“第三局,本爵爺先出題”沒等賭局主持的中年人,西斯閃著邪魅的眼神,瞟了一眼角落裡睡得香甜的女人,不理會蕭傲懾人的警告。
“咯噠”一個響指打下,大廳的屋頂立馬是密密麻麻彩色的氣球被系在頭頂的水晶吊燈上。一人面前放著一把逼真的飛鏢槍,每人面前一把顏色不重複的手槍,鋼細的尖尖鏢頭。
“看到了,本爵爺的禮物就在那裡,哪位射中有那個氣球就算贏”大掌側撐著額頭,不懷好意的看著睡得香甜的女人,他就怎麼會讓人如此囂張的在他眼前睡。
金陽看著桌上的模擬槍,和家主不悅的寒流逆襲的神情,同情的看著角落一副睡死過去的女人。果然,人太囂張會遭天譴,憑什麼在場男男女女這麼多,就她一個人如此光明正大的享受。
“金陽”蕭傲直接將槍扔進黃毛黯然的他的懷中,在槍聲即刻響起時,打橫抱起顰蹙眉心的女人。
看看手中槍,再看頭頂上密密麻麻的層疊到一起的氣球,眨巴眨巴眼瞪著,就是透視眼也找不到那個氣球。可如果被其他人贏去就是自打蕭家的臉,連槍的贏不了的護衛,蕭家的名聲肯定會下降。
眨眼再看那位梅隆小姐讓身後一個瘦弱的男助理握槍,旁邊的洛特斯指尖靈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