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雷達,在先聯絡到蕭衛的時候,我們行蹤早已暴露在一些人的眼皮下。什麼通訊工具都別用,人這麼多,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們。”
蕭傲靜靜的看著琉醉盯著他的堅定的目光,放下耳後的通訊器,遞到她白皙的掌心中。單手摟著她,繼續在人群中擠開一片屬於他們的天地,卻被琉醉握住了他的左手,那串贏來的鏈子搖起清脆的響聲……
琉醉看著他手中與自己右手腕上的珍珠項鍊同款式的男鏈子,一掌對著他稍大的鏈子拍下去,特質的微型通訊器被按在暗處的連結處。朝著男人微微一笑,搖了搖自己右手中的鏈子,‘也有一個通訊器’的驕傲表情。
蕭傲的表情微微柔和,看著兩隻手十指相握,手腕處搖曳著同樣款式的鏈子……
蕭傲和琉醉兩人一反常態往人多的地方擠過去,沒心情再去參與什麼情侶遊戲,面上保持之前的平靜甜蜜情景,實際上心裡暗暗警惕。
金陽和銀影在一晃之間後,發現家主和琉醉從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金陽看著銀影。
“不知道,找找看!”銀影隱約約感覺到不安。
琉醉和蕭傲跟著擁擠的人群,哪裡人多就往哪裡走,卻再也沒有被子彈騷擾到。相視一眼,在判斷之前的那一場意外到底是針對他們,還是無意時,擁擠的人群慢慢散開。抬頭看看兩邊的建築,虹燈綵霓,載歌載舞的酒店中,各種華美奢侈的舞娘和俊男,人群歡唱的夜場。拉斯維加斯奢侈的特色之一,無處不存在著的消費,讓這裡成為名符其實的銷金窩。
琉醉和蕭傲一身別樣清新的打扮,從走進去就顯得格格不入。門口的侍者準備上前攔住誤落異世的羔羊,而‘稚嫩的羔羊’掏出一紮現金,成功的堵住了門口保鏢的嘴。
這裡比之前長街那裡的高雅華貴,更多了些隨性、自由和墮落的罪惡。舞廳中的舞女大膽的貼在男客身上火辣的摩擦,將男客的手指放在嫣紅色的唇邊舔舐,小腹緊緊的貼著男客人的大腿,跟著舞曲扭來扭去。衣著華麗的富太太,任由野性難訓的粗獷男人在她們身上上下其手,忘情的吟哦!甚至還有的中年人,壓著身下稚齡的少年,淫邪的嬉戲。
蕭傲看著場中混亂的場景,不由的皺了皺眉,摟著琉醉往二樓走去。白衫不羈的少年和綠裙富有詩意氣質的少女,在汙穢的大堂中拂過一股別樣舒適的春風。
凌羅漫不經心的隨著這次合作的人的目光轉過頭去,一對小情侶而已,看著對面男人淫邪的目光,他猜測他看上的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或是兩個都被看上了。他雖然挺看不起這樣的合作人,卻也是沒辦法必須藉助他幫忙的地方,完成他要做的事。
凌羅轉過頭,看著走到樓梯的那一對情侶,準備讓下屬找機會將那一對男女綁進辛德的房間裡,辛德也就是這次合作人,有著蹂躪男孩女學生的癖好。突然女孩的草格子的帽子被人打落,飛揚的青絲,象牙膚色的側臉,一手一足之間仍透露著初識的灑落和神采飛揚。是她,忍不住的站起身,引得對面辛德詫異的目光。辛德暗沉的目光算計著,心裡暗忖這個‘羅道’新任少主也不過如此,看來之前的猶豫不存在了。
凌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坐回自己的座位,看到對面辛德肆無忌怠的眼神,就明白接下來沒有談得必要,朝著對面眼神渾濁的辛德點點頭,懶得繼續敷衍的離去。
他挺拔的身形走在汙穢不堪的大廳裡,腳下踩著一些喝醉酒不安分人的爪子。大步朝著二樓的樓梯的方向走去,他確認自己剛剛沒有看錯人,是風琉醉那女人,她不是在蕭家的保護下,隨性的生活著嗎?和她一起的那個沒看清面貌的男人是誰,蕭家主和金銀二衛呢?
琉醉和蕭傲轉身上了二樓,入眼的情景卻是比一樓好不了多少。壓在走廊處的男女,躲在走道出偷情的,男女的,男男相擁著,甚至開著大門的女女抵在牆上的……
卻說是不堪入目,卻也算的上是目前比較安全的地方。蕭傲摟著琉醉躲在一旁樓道側,故作淫穢的姿態,避過來往的過路行人。
“砰砰砰”三聲朝天的槍聲,一個男人粗獷暴怒的吼著:“要發情的全都滾進屋子裡,否則老子下一刻一顆子彈就讓你們那裡永遠用不了!”
“砰砰砰”說完朝著地上開了三槍,讓目瞪口呆的男男女女們,急切的拉著今晚的床伴闖進一間房間。蕭傲眼神危險的眯起來,伸手拉著琉醉一腳踢開了一間房門進去,一顆子彈正好迎面而來……
琉醉急速單手撐牆,倒空翻躲過那顆凌厲的子彈,蕭傲只是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