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歲,看起來體格同樣粗壯的犯人,看到新進犯人竟然閉目養神,根本就理會他們,不由再次大怒起來了。
這時,他走過來,準備給新進犯人,一個教訓。
“阿武,回來。”
那名滿身紋身的犯人,立即喝住了。
“東哥,教新人規矩啊。”那壯漢略有些不滿道。
“隨便你。”那紋身犯人皺了一下眉頭,道:“不過,你小心陰溝裡翻船了。”
“切,長得壯能當飯吃?”
阿武有些不屑道,他可是一把刀一人砍幾條街的存在。
雖然他不是監獄裡最能打的,但是至於是中上水平,在這監獄裡,算得是一個小頭目。
“起來,到牆角蹲著。”
阿武走到床邊道,臉上有些冷笑。
而在此時,新進犯人微微睜開眼睛,透著一條眼縫在看著,而眼睛卻射出兩道寒芒。
這寒芒如同兩支箭般,射入阿武的腦袋裡,讓他腦子不由一痛。
“啊”
阿武連忙倒退兩步。
另外兩名犯人看到,微微蹙起眉頭了,其中紋身犯人問:“阿武,你在搞什麼?”
“啊,沒、沒什麼。”
阿武愣了一下,甩了一下腦袋,就道:“剛剛腦袋有點痛。”
而在這時,阿武有些惱怒起來了,再次踏上去瞪著新進犯人,喊道:“你(媽)的,找死是吧?”
“東哥,你有沒有覺得,他越來越像一個人了?”而在此時,那名相對比較瘦弱的犯人道。
“是有些面熟。”
那紋身犯人點點頭,可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了,就問:“不過,像誰啊?”
“**官,鍾無惡!”
那名瘦弱犯人,盯著新進犯人,一字一字道。
“啊”
這時,那名新進犯人還沒有反應,阿武就率先驚叫起來了,回頭問道:“四眼,你說他是**官,鍾無惡?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肯定是你認錯了,就是長得有些像而已。”
“哈哈,不錯,就是**官鍾無惡。”
那紋身犯人不由大笑起來,打量著新進犯人,高興地道:“怪不得如此面善,原來是鍾**官啊。”
“東哥,不是吧,他真是**官,鍾無惡?”
這時,那阿武有些傻眼了,臉上露出些難以相信的神色,道:“那他,怎麼會進來的?這不應該啊。”
“呵呵,有什麼不應該?”那瘦弱的犯人笑著道。
“鍾**官,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呢?我可是被你親自判刑的,哈哈。”那紋身犯人走過來道,臉色漸漸冷下來了。
“不是吧,真是他?”
阿武依然有些不相信,可是和腦海的鐘**官,好像又十分相似,接著捅了捅四眼,問道:“那他,是怎麼進來的?他不是**官嗎?怎麼成了犯人了?和我們一樣關進來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那四眼翻了一個白眼道,“不過,肯定是犯事了唄。”
“犯了什麼事?”阿武又問。
“我(操),你問我,我問誰啊?你自己有嘴,你不會去問啊?”四眼被阿武問得有些不耐煩了。
“鍾**官,託你福,我方東一身,就只能在這陰森的監獄裡渡過了。”而在此時,滿身紋身的方東陰森森地道,臉色越來越冰冷,接著哈哈大笑道:“不過,沒關係,畢竟你也來陪我了。”
這時,他在鍾無惡的床邊坐下,道:“可能你不知道,這座監獄裡,可是有大半,都是你親自審判的,你沒有想到吧?嘿嘿。”
“不是吧?”
那阿武聽到,不禁有些驚訝起來了,問著四眼道:“四眼,這裡有一半人是鍾**官審判的?”
“三分之一吧。”四眼想了想道。
據他知,這座監獄裡,的確有不少犯人,都是鍾無惡審判的。而且,他還知道,似乎還有不少犯人,出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死鍾無惡。
因為,他們都認為,鍾無惡判得太重了。
有些犯人,認為自己只會被判三四年,最後卻被判了七八年,足足重了一倍……
“哈哈,不知道我的鐘**官,可是犯了什麼事呢,又被判了幾年呢?”這時,方東高興地問著,看著鍾無惡實在太意外了,誰又能夠想到呢?
鍾無惡只是冷冷瞥了一眼他們三人,就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