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間，有何東西可以盛裝規則？當然，是除了天地之外。他就是用這個方法，一點點排除不可能，最終得出一個答案。
那是就功德！
他覺得，功德可以盛裝規則。
而他一直研究不出規則碑是由何種物質鑄造，或許就是因為規則碑由功德所化。
金非金，石非石，木非木。
“以功德來鑄造規則碑並非不可能，或許就是由功德所化……”
封青巖在一點點推測和分析，越來越覺得功德的可能性最大，雖然其他物質難以盛裝規則，但是功德應該不難。
功德玄之又玄。
“只是這功德……”
封青巖皺了皺眉頭，他在不少人身上都看過功德神光，但是他自己身上卻沒有，這一點倒是十分古怪。
而且，在城隍府、冥界裡，都沒有看到有功德……
按理來說，城隍府、地府維持人間秩序，補全天地規則，應該有功德落下。而且，他們這些陰神、鬼卒，也應該有相應的功德，但是情況並不是這樣……
似乎屬於他們的功德，消失不見了。
“這功德跑哪裡去了？”
這時，封青巖困惑無比，他十分肯定，城隍府、地府、陰神等，是絕對有功德。繼而，他看向六道輪迴，難道天地所降於他們的功德，全部被六道輪迴收走了？
又或者是隱藏在某處？
只要找回功德，自己或許就能夠鑄造規則碑，繼而就可建立第三座城隍府。
咻！
此時，他目光如電，射出兩道強烈的光芒。
光芒透過雲層，穿過磅礴的香火，射進冥界天空的深處，看看功德有沒有隱藏在那裡。
“沒有！”
片刻後，封青巖又有疑惑起來。
在他的推測中，屬於他們的功德，一是隱藏在某處，二是被六道輪迴吞沒了。而如果是隱藏了，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冥界天空的深處……
至於被六道輪迴吞沒，封青巖也只能乾瞪眼了。
“難道……真的被六道輪迴吞沒了？”
這時，他飛身前往六道輪迴潭，但是並沒有看出什麼。雖然目前，他們這些陰神有沒有功德，似乎都沒有影響……
但是，自古以來，就有功德成神之說。
所以，功德對於神，特別是陰神，應該有特殊的用處。或許，功德成神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其中必然隱藏著什麼……
轟轟轟！
驀然間，身後傳來牛頭的腳步聲。
“府君，老牛感覺到馬面老弟出世了。”牛頭一邊奔來，一邊驚喜說道。
封青巖聞言，也有些驚喜說道：“馬面出世了？”
“不錯，老牛感覺到了。”牛頭奔來高興說道，那張牛臉快要笑成一朵花了，“老牛感覺到，應該是在東方。”
“能不能感應到具體的位置？”
封青巖問道，東方範圍太大了，並不好尋找。
“應該是在東方的……”牛頭思索起來，似乎是在感應什麼，繼而說道：“似乎是雲州那一帶。”
“再具體些。”
封青巖又說道，雲州還是太大了，想要尋一匹馬十分不容易。
“再具體，老牛就感應不到了。”老牛搖搖頭，雖然它也想知道具體的位置，但是它真的感應不出來。
主要原因，是天地規則不完整，它無法探測得很清楚。
但是，雲州依然太大了，封青巖為了節省時間，就讓牛頭認真感應，再縮小範圍。
最後，牛頭給出雲州北面一帶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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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馬王
“無名，幫我看住那兩個小傢伙，不要讓他們惹事了。”
大院落裡，封青巖從冥界出來後，就對著在院子裡喝茶的秦無名說道。現在馬面出世了，他需要去雲州北面一帶尋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快，或許三兩天就行；慢，一兩個月也說不定。
“又要走了？”
此時，秦無名扭頭問道，早已經習慣封青巖的神出鬼沒。
“有點事，需要離開一下。”封青巖點點頭，又說道：“對了，有空的時候叮囑他們讀書，不要讓他們整天想著玩……”
“我教他們讀書？”秦無名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