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之前那個接受了父親的好處悄無聲息走掉的女子。
哥哥這心裡得有多苦啊
偏外人還覺得他自己家世好,老婆更好,真是年少得志得多意氣風發呢。
誰知道內裡的苦都沒地方說。
他知道哥哥一直自律。多少年了從來沒有這樣喝醉過。
什麼都壓在心裡硬抗。
心裡的難受別提了。
也都是自己以前太不懂事,父母將所有的擔子都壓在他的身上。
不由的越想越心酸。
何於修這個樣子也不能送回去。於是就一起來到了何文新的公寓裡。
因為心裡難受恰好有一個很安靜的人在身邊。
何文新又難受,就忍不住倒苦水了。
說自己哥哥如何如何的好,命又如何如何的苦。
那個不知所謂的嫂子又如何如何的可惡。
就像一個更年期的婦女一樣。
絮絮叨叨了一堆。
等能說的都說了。
口乾舌燥之下才猛然發覺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竟然拉著一個原本就不熟悉又幾年沒見的同學說哥哥家醜。
想到這裡連忙跑到臥室看了看依舊睡的很沉的何於修,心虛的吐口氣。
登出來又心虛的看著顧熙,正考慮怎麼開口讓顧熙當做沒聽到。
便聽顧熙道:“既然這麼不痛快為什麼不分開,你們這裡不是能離婚嗎?”
李艾兒不是跟柳天龍都離婚了?
何文新嘆口氣:“要能離早離了,這不是離不了?”
“你們有把柄在你所謂的那個嫂子手裡?”
何文新立刻搖頭:“怎麼可能。我們家最清明不過了。其實說白了還是不知足,非要娶個高門媳婦。結果媳婦太有本事。離婚代價太大。為了家族也只能苦哥哥了。”
“這麼說來你那個嫂子家裡很厲害?世家之人?”
何文新一愣:“你還知道世家?不。她不是,也幸虧她家還不是世家,要是我哥更沒活路了,說起世家,你知道咱們華夏第一世家柳家吧!”
顧熙點頭:“再熟悉不過了!”
何文新聽著這話別扭,但也沒深想。
反正柳家家主柳天龍的事情已經眾所皆知了。
“對,就是那個柳家,財大氣粗。權勢逼人,他們家家主的那個四老婆,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個外國人,我那個嫂子的舅媽以前在鷹國留學時曾經是她的同學,關係還算可以。聽說對方幫了他們家不少,其實也不算幫,到了人家那種身份地位,隨便一句話蒙她關照的小家族就有很大好處了!所以我們得罪不起。”何文新苦笑道:“很滑稽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在學校時候的不可一世就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在那些世家大族的眼裡我這樣的又算什麼?真的太可笑了!”
顧熙靜靜的聽完,看著何文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