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還是遮不住那張厚嘴唇,跟原來那個美人臉的櫻唇相差太遠。
不由氣急敗壞的又找了口罩戴上,怕引起注意連正門都不敢走,匆匆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跳下來之後又一路狂奔,讓正在花園修剪花枝的花匠只覺得眼前一閃,等回身時已經看不到人影。
等李恬兒跳了牆狼狽離開以後。
花園的角落裡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立刻撥通了柳天龍的電話。
柳天龍在聽了手下的報告後,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跟著她,看她去哪裡?”
負責監視李恬兒的手下連忙偷偷的跟上了李恬兒。
而李恬兒對此卻絲毫不知,任何自以為有手段的女人都很自負,總覺抓住了男人讓他離不開自己。
她以為有了顧熙給的秘籍,再加上柳天龍這幾天痴迷的表現,覺得對方肯定又死心塌了,絲毫都不知道柳天龍對她的防備從來都沒有卸下,會派人跟蹤她。
她按照以前的記憶打了車到了一條遠離市中心的老街道。
偷偷摸摸的上了一個老舊的單元樓,這建築已經是七十年的了,樓內狹窄陰暗,一股讓人壓抑的黴味。
李恬兒敲敲二樓的一道老舊防盜門,不一會一個容顏蒼老的老婦人顫巍巍的來開門。
看到李恬兒微微一愣,面上閃過不情願。但還是讓出了路。
李艾兒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屋子裡還有一個女人。也是滿面憔悴,看到李恬兒光鮮亮麗的樣子,眼裡閃過嫉恨:“哪來的小賤,人,你到風光。”
李恬兒卻看也不看她,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了一身黑底金絲繡牡丹的修身旗袍,身姿妖嬈,豔麗無雙。因為那深黑色衣服以及身後冷色調的背景,讓這女人原本就有些過分柔媚的神色,多了幾分凌厲之感。
這是李恬兒在自己的一堆照片中找到跟那個女人最神似的了,但就她自己來看依舊差很遠,心裡就堵的慌。
“照片上的人,我要知道她的下落!”
那容貌憔悴的女人立刻氣笑了,對著開了門一直在那裡擦桌子的老婦人道:“這從哪來的神經病?她以為自己認識純子就使喚老孃,純子那騷,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找上門來。哈哈……”
那女人笑的癲狂,原本就乾癟刻薄的五官越發顯的猙獰。
李恬兒看著她醜陋的樣子。突然生生的打了個冷顫,她不敢想象如果以後自己變成這個模樣會這麼辦。
這樣一想更是堅定了李恬兒的決心。
看著那女人笑的瘋狂的樣子,李天而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她突然伸出手輕輕的轉動的一枚血玉扳指:“細川護!你怎麼不去照照鏡子看你那副醜樣子,我看了都噁心,何況是男人!”
這話一說出口那個正神經質笑著的女人立刻僵住了,帶要發飆卻先一步看到了李恬兒手上的扳指,不由露出震驚的神色。
“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個血玉扳指是合歡門主的傳承,當初她引禍上門,將顧熙這個魔頭招過來,不過也萬幸她真的夠狠,直接端了合歡門大本營,燒了那個肥婆,也算間接的解放了她,但她其實一直沒有走,她親眼看到那肥婆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漂亮小丫頭勾搭走的趙昀煥。
顧熙一個人在地宮帶了那麼長時間,待到顧熙走了,她才敢跑到地宮去。
就我為了找這個扳指,依著顧熙的本性肯定該不會稀罕的,這個扳指是歷代掌門一直隨身攜帶的,那肥婆死了,顧熙又不要,肯定還在地宮裡。
雖然合歡門看上去是老巢都被人認端了,但這麼多年怎麼會就這點實力,流落在外的門徒還不少。有了血玉扳指便可以指使那些人了。
當然合歡門裡哪有那麼忠心的弟子,只憑一個掌門信物就俯首帖耳,但有了這個扳指總是在大義上佔了好處。
但是她找遍了地宮所有的角落就是沒有看到找到這個扳指。
最後也只能帶著遺憾離開。
沒想到今天竟然拿有人拿出了這個扳指,細川護隆子死死的盯著那個扳指半天然後將視線移到了拿著扳指的女人身上。
這時候這個女人已經拿下了墨鏡和口罩,露出一直張還算秀氣的臉。
不過卻越看越覺得眼熟。
“是你?”
她想起來了,這女子不就是當初一直跟在那肥婆門主身後的小丫頭?
不過後來突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