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飛刀暗器,同樣蓋壓群雄。
六神御刀術,在《神皇》中習得。刀出之時,例無虛發,力能斬仙!哪怕是七皇之戰時,也從未有過失手,即便是以遁術冠絕一界,與他齊名當世,號稱無影極皇的那位,也同樣隕落在他的六神御刀術下。
而這款虛擬遊戲,最特異的一點,便是大多能學習的武技秘術,都記載有詳盡的修習之法,來源於古時的傳承。在現實之中,亦可習練。
六神御刀術,便是其中的頂級秘武,宗守此刻雖輪脈未開,卻已可練習內中的一些秘訣手段,使自己的飛刀之術,不遜色真正的習武之人,甚至更有勝之!
右手驀地再一翻,又是一口鐵木製成的黑色飛刀,出現在了宗守的手中。隨著手指帶動,在指間上下翻滾,帶出一連串絢麗之極的刀影光華。
宗守本身卻是微微闔目,開始內視己身。
未修內息,對自己體內的輪脈狀況,也同樣是一無所知,基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窺測體脈。不過前世身為武道絕頂武者的經驗,卻可以令他清晰感覺到自己手臂,每一塊肌肉的狀況變化。出力大小,強壯的程度與柔韌。甚至連那肌腱的伸縮,關節的扭動,也可瞭然於胸。
不出片刻,宗守便隱有所悟。
三日時間,這飛刀從生疏到熟練,再到此刻便連移動中的目標,都幾乎能百發百中。換作是任何人,都無法辦到。哪怕那些武學天資,真正驚才絕豔之人,亦是難能為力。也唯有他,依靠這精準到接近毫巔的控制,以及不斷的自省反思,調節變化,才能一步步,達至這一境界。
只是方才的那一刀,宗守卻仍不滿意。暗器之術,差之毫釐,便謬以千里。而武者搏殺,生死往往在一線之間,更容不得半分差錯!
哪怕只是偏斜了半厘,在他眼中,也難容忍。
馬車在這曠野之內,繼續疾馳。忽而一隻奔跑中的火羽兔,跳入到了宗守的眼簾之內。
瞳孔微張,他右手中翻滾的木質飛刀,近乎本能地,立時疾射而出,化作一道深黑色的光華,穿越十數丈外,直刺那火羽兔的咽喉。
而宗守視野中,也幾乎在同時間,一團血光飆灑。那飛刀毫無懸念,在火紅色的咽喉間,洞穿出一個偌大孔洞。火羽兔也是應聲而倒,翻滾著栽倒在地。
仔細觀察,可見那飛刀,仍舊有些許偏斜。不過這卻是因目標本身的高速閃避,產生的變化,在他的容許之內,也在事前的預判之中。
微微一笑,宗守又將一枚飛刀取在手中。他此刻,已經勉強找到前世時,那發無不中的感覺。之後需要做的,也是如那基本劍術,基本身法之類的武學基礎一般,繼續一刀刀勤練不懈,練習各個角度的發力。將這飛刀之術,徹底刻印入自己血肉與骨髓的最深處,形成本能。;
“這具身體,體力雖弱。不過這力量與柔韌,真是可怕。我如今,僅僅只是身具一半妖族血統而已,怪不得,妖族會為人類所不容——”
初雪的巨力,以及那迅捷至極的陸地奔騰之術。絕非是僅僅來自其修行的武學,至少有三成,是因其雪貓族的天賦。
肌肉繃緊,力貫刀尖,正當那黑色刀芒從車窗之內,再次破空而去之時。宗守忽的心中一動,轉過頭時,只見素初雪,赫然正站在車門口處。手中捧託著一個巨大的浴盆,一雙藍眸,愣愣的看著宗守的右手。
半晌之後,又微微失神道:“好快!小主人的這一刀,雪兒都未必能的擋得住。”
緊接著那杏目內,又閃閃發光道:“這門飛刀之法,好像都只是基礎,不過好厲害。唔,行雲流水,明快簡潔。可是君上傳授的?不過少主更厲害呢,明明是生疏僵硬,似乎是初學。再仔細看,又好像是經歷了千錘百煉,已然出神入化了。方才尹叔也說少主是真正的天才,只可惜——”
似是自知失言,初雪急忙住口。
宗守目中,卻禁不住再次透出一絲訝色。他練習劍術飛刀,本就沒打算隱瞞這二人。
殘碎的記憶畫面裡,本就有‘他’幼時習武的一段記憶。無論是拳術劍法暗器,十八般兵器,都有涉及。雖是基礎,卻俱都有著不凡傳承,可謂盡得武道精華。而臨海書院之內,除了文章與念法靈術之外,同樣也教習武學。只是十歲之後,多半是因宗守無法通脈的緣故,再未習武。
故此他此刻,無論練習什麼,都不會引人猜疑。
真正令他詫異的,是少女的悟性。竟是第一眼,便窺知到他這一刀的奧妙所在。
簡單高效迅速,去除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