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山巔方向,而是御使靈器,直接凌空飛行。
宗守毫不著急,這些人不現身也就罷了。一旦現出形跡,就決然無法從他劍下逃拖。
引聚這一城一國之力,他此刻實力,幾乎可超越那些巔峰境的玄武宗師兩倍有餘!
若是連這些阿貓阿狗,都能從他面溜走。那麼他談秋,哪裡還有什麼資格,自封劍皇?
那雪莫言雖是藉助幻心鏡,分化出數十道相似氣機,飛向四面八方。可那真身,卻是自始至終,都在他鎖定之下。
九麟劍隨著他意念翻轉盤旋,忽然又沉墜而下,落入到他手中。而後也沒做勢,就是驀地劍芒再閃,一道足達三百丈長的劍氣,揮灑長空。向北面虛空,瞬時斬落!
只聽是鏗的一聲,遠處一陣光影散亂。那劍光落下之處,忽然靈能狂湧。
雪莫言的身影,再次現出。此時卻是無比狼狽,髮髻散亂。手中一口通體彷彿白玉製成般的長刀,竟是化成了碎片,只剩下了一截握在手中。之後卻是完全放棄了遁逃之念,一聲慘笑,
“山河劍意?以勢入劍,居然是劍道通靈!傳言裡雙脈之身,無法修習的廢人,居然是妙悟劍意的先天初脈,夜遊之境!好一個宗未然,我雪莫言輸的不服!”
宗守聞言,是微微搖頭一嘆:“被你猜中了,可惜沒獎。你那幻心鏡很不錯,不若留下來給我玩玩?”
劍光變幻,只一劍斜斬。那浩蕩劍氣所過之出,立時蓬的一聲,血舞飄散。劍勢所攜的千萬斤巨力,直接把這雪莫言的身軀,震成了粉碎!
只有一面古銅圓鏡留下,未受損傷。被宗守一道真氣一召,便急墜而下,直入宗守的手中。
當那漫天血雨揮灑,祭天台的上下,都是萬簌俱寂。連那刀兵交擊之聲,也一併息止。
即便經歷無數,心性早已是鍛鍊到波瀾不驚,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老祭祀宗凌,也不知該以怎樣的心態,來應對眼前這一連串的變化。(未完待續)
第二六二章 河山十年
宗凌至今都無法置信眼前之事——
宗世重傷跪地,那執槍的地輪七脈玄武宗師,被一劍斷頭。而靈武雙修,俱已入第六階玄武還陽境界的雪莫言,被宗守以勢入意,以山河劍意斬殺,僅僅兩劍就將之震成了血肉粉末!
眼前這專心致志,似乎極其辛苦吃力,卻在一瞬之間,斬殺兩大人世間頂級強者的十四歲少年,真是他們那位傳言中,雙脈之身的廢人世子?
是否以勢入劍,劍道通靈他不知道。不過宗守方才御劍凌空,那何止是夜遊境而已?分明是第二元神!
宗凌一時只覺是腦筋都轉不過來,要非是此刻在身後,還有兩位還陽境靈師。他是恨不得,立時一把抓住宗守,仔細的研究盤問一番。
即位之初,就掌握王道武學。宗未然他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也對,父是虎父,兒又豈會是犬子?
彼此相較,那宗世簡直就失心瘋了,居然也敢與宗守爭奪大位?
——論血脈,論武道,論靈法,論手段,這宗世哪一樣能勝過世子?
虎千秋卻是猛地一刀,將失神之中的厲虎吉常迫開,哈哈大笑,再次聲震長天:“我早就說過,你宗世與守兒相較。不過是渣滓!真正的垃圾廢物,該是你宗世才對!什麼東臨雲陸,隱世宗門之外第一天才,倒真會鼓吹!論真本事,你能及得上世子一根腳趾頭?我操你姥姥,一個宗家前任族長的餘孽,居然也敢翻天!要不是君上為放著雪氏,哪裡還能有你們興風做浪的機會?”
那帶著滔天豪氣的聲音。就猶如是一根根鋼針,刺入到了宗世的心底。
只覺是灸心之痛,甚至雙腿俱斷,那渾身上下的傷勢,都無法將之壓過。
而如宗睿宗合這一干天狐長老,早就沒有了先前的得意,只有血色盡褪之後的蒼白。
——那可是雪莫言,雪氏在雲界中。最出眾的後起之秀。靈法修為已至還陽境,凝聚八符。而武道真氣,也是玄武境界,融合八條地脈!
這樣的強者,居然也抵擋不過宗守兩劍!
以勢入意、劍道通靈、王道武學、這些他們都知道。此刻卻感覺極其的陌生。
其實只一個夜遊境界,就炸的他們腦海之內,是一片空白。
幾乎可以預見,他們宗家嫡系子弟,被宗守強壓著,再幾十年無法翻身的情形。
宗未然強橫了一世,也壓了他們整整十年。而這宗守。十四之齡就能神魂夜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