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這一次,這黑洞法相,是在瘋狂的膨脹!
這一劍之威,也同樣是以前的元一黑劍數倍之巨!
原無傷也同樣是在心悸,意識近乎呆滯。直到靈識被扭曲吸走,再感應不到周圍情形時,也終是反應過來。
先前觀睹這能吞噬天地的劍法時,他是興奮無比。可是此時,卻是隻覺無力!
猛地一咬牙,原無傷驀地丟出一物。凌空一漲,化成十丈方圓的一面銀盾,置於身前。
當劍盾交擊,卻無有任何聲息,原無傷也全然無法感知。直到那黑暗散去,靈覺才再次展開。
便只覺那面高達五階的銀盾法寶,已經是光澤暗淡,向一側遠遠的拋飛。
而在對面,宗守的下一劍,也又一次揮斬而下。這一劍,卻是白芒刺眼,把這片無序的虛空,也照耀成熾白一片!
正是元一白劍!
原無傷一聲悶哼,強壓住心內騰起的絕望之意。一拂大袖,立時十數張法級的靈符佈於身前,一一引開。化作一道道防護靈法,層層疊疊的合在一起。
手中也再多出兩口八階靈劍,在身前佈下了密密麻麻的劍光,一層套一層,掀起了無數的靈爆,彷彿是無有窮境。
篷!
瞬息之後,那熾白劍芒終是斬至。卻是勢如破竹,便將那重重靈法,一一破碎!
而後是那重重劍光,也瞬間瓦解。最後卻是一道血光飆起,又瞬間被熾熱光華,徹底蒸發!
當那刺目的白芒,終於消退。葉非霜是輕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徹底沒了力氣,軟到在了船板上。神情則恍惚無比,久久無法回神。
而遠處的令雪雲,也發出了一聲輕嘆。也不知是在讚歎著宗守,那絕於人寰的劍術,還是在惋惜,原無傷的慘敗!
目光所視之處,只見原無傷的小半身軀,都已經被宗守的劍,徹底削斷。剩餘的部分,也都大半被灼傷。卻在一道靈光護持之下,向遠處急遁。…;
氣息暗晦,傷勢明顯已是沉重到了極致,距離身隕,也差不了多少。
可當那遁光,快要消逝瞬。原無傷的大笑聲,忽然又再次響起。
“——明白了,哈哈!原來如此!宗守你的大道,是無量之光,無盡之暗!一月前飛雪天兆,是因你而生!果然是連佛家,也要追逐的本源大道,原無傷領教了!我平生百戰百勝,如今卻終於敗於你手!你宗守,居然比那絕欲,還要適合做我磨劍之石!這一生,原無傷想來不會寂寞——”
話音遠遠傳來,就彷彿是在耳旁說出。宗守挑了挑眉,而後輕哼了一聲。驀地也取出一口八階靈劍,匯聚真力靈能後猛地甩出,穿梭虛空,循著那聲音來處刺去。
果然下一須臾,那聲音就嘎然而止。至於這原無傷,到底死未死,卻是不知。
他體內的真氣魂力,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雖有靈丹恢復,卻緩不救急。也無意多留,拂袖一引,將遠處那面靈盾法寶,招入到手中。而後就再次撕碎了虛空,回到了雲界之內。
這一踏回,就只覺體內異常的空乏。不過緊繃的神經,卻終是鬆緩了過來。
這一戰的驚險,遠遠超過了與絕欲的劍鬥。原無傷給他的壓力,也超出了絕欲。無論劍術還是修為,都凌駕於後者之上。
若非是在關鍵之時,使靈武一體。又莫名其妙的,達到了三成的契合度。
這一戰,他絕無勝機!
原無傷雖退,宗守的戰意,卻仍是衝騰激盪,不能息止。眼望著遠方,只覺一陣空間波動。一位七旬老者,駕著一個貝葉法寶,帶著虛政元,穿出了虛空。
宗守的目光,也微微一凝,踏步行了過去。雖是百里之距,他的步伐也是不緊不慢。可他劍意所指,那老人卻只能是皺著眉,不敢稍有動作。
似乎也不願反抗,靜靜的立在空中。
不過半刻時光,宗守就已到了二人面前。卻先將這位九階的靈武尊強者掠過,直接朝著虛政元問道:“虛城主,此人是誰?為何會在這裡?”
虛政元一笑,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先上下看了一眼宗守。
他早便知道!早在這少年,還是世子之時,就已知曉,這位未來的乾天妖王,必定能凌壓雲界。
現如今,果然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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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此人乃東臨散修令雪雲!就居於此處附近,虛政元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