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口處,原無傷留下來的劍意,依然是無法驅除。使宗守身周的靈能。不斷的爆開。好在一身血肉,同樣有宗守的靈能加持。不致於再被這劍意傷到。
這一看,不斷是全然看不出宗守的深淺,竟然是差點為那靈爆所傷。
那劍魄一級的劍意。更令此地的眾人。是頭皮發麻。
幾人之中,也有識貨之人,不禁是眉頭一挑道:“是萬靈劍意,劍魄一級。這世間能以八階之境,把這門劍術,修到劍魄層次之人。只有狂劍原無傷一位,不知君上。可曾是與他交過手?”
宗守聞言微微訝異,往此人看了下去。任博知他心意,便笑著開口介紹道:“這幾位都是我乾天山,最近請來的供奉。這兩位前輩名喚宗非宗寒,與君上的同族。還有這三位,是虎若冬前輩——”
任博依次介紹著,除了宗非宗寒,是出身七尾宗氏。乃是宗家,四百年前的族人。還有虎若冬,也同樣是鐵虎一族的先輩之外。其餘三人,一個名喚柴空,一個名喚靈九辰,只聽其姓氏,便知這幾人,都是分別出身於乾天,另兩個幾乎可與宗氏相提並論的大族。
至於最後一位,卻是名叫紅靈真人,不過卻是出身人族,乃是任博親自邀請而來。
幾人都紛紛見禮,而方才向宗守問詢的,正是宗寒,仍舊是滿臉的不解之意。
不過還未待宗守答,旁邊的令雪雲,就已開口道:“兩日之前,君上確實遇到了那位劍狂。君上與之激戰三百四十七劍而敗之,斬其半身,使原無傷重創逃離——”…;這句話說出,此地眾人中,除了全不知曉,那原無傷到底是何人的任博。其餘幾個,都是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三百四十七劍而敗這一句,眾人都是感覺理所當然,甚至還有人覺得,宗守能支撐這麼久,是否是臉上貼金?或者是那原無傷,手下留情?
畢竟劍魄層次的八階,那是連他們,也是要遠遠退避的存在。
可那後面,再加上一個之子,就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種感覺。
先是隻覺不可思議,也不敢置信,即便冷靜下來,也仍覺是荒唐。
令雪雲卻是早料到了,會是這般情形。神情淡淡,毫無半分不悅:“在下令雪雲!這些年雖在靜修,可百年前,在雲界卻略有薄名。”八位九階修士,都是容顏再次一肅。
“原來是令兄,閣下的千寒雪劍之名,即便是如今,也是聞名當世!”
那宗寒一聲驚咦後,接著就沉默了下來。知曉這是對方,在拿自己的名聲作保。也是容不得別人,質疑自己的信譽。
只是幾人,再看向宗守時,目光就又顯得格外不同起來。
除了對宗守妖王身份,表面的尊敬之外,更多了不少尊重。
也再次行禮,這是對能與自己並駕齊驅,甚至凌駕於自身實力之上的同道,特有的禮節。
幾人中的宗非,更是眼含著驚喜之色:“君上真的很不錯!不意我天狐宗氏,在靈潮之前,居然能出現你這樣的英才,與那人幾可不相上下,實在是天佑吾族!”
宗守知曉此人,與那宗寒不一樣。後者乃是宗氏旁脈,宗非七百年前,卻是正宗的天狐嫡系。
不過若說到的嫡脈,他這一支七百年前,也同樣是嫡脈一支。故此在此人眼裡,所謂的嫡系旁脈,除非是血緣隔得確實遠些,否則是毫無疑義。
真算起來,說不定還是他宗守的祖宗。旁人他可平等相待,這一位卻不可不敬。
與幾人都一一見過禮,宗守不願在擊敗原無傷這件事上,繼續談論下去。若非是令雪雲搶先開口,他根本就不願回答此事。此時便笑著轉開話題,好奇的以靈能灌目,看向了山體之中。
“以幾位看來,我乾天山中,還可匯聚到幾條龍脈?”
那宗寒果然是皺眉:“最多還可聚四條!這是因君上,國運昌隆之故。此處乃是是都城,是君上治下,氣脈所匯之地,故此了較別多些——”
他是九階靈師,近乎巔峰,身具天狐血脈,陣道也很不錯。在同階靈師中,也是佼佼者,這方面自然是權威。
“不過此地,若是容納六位九階修者還可。可是此處——”
聲音忽然止住,不過這言中的未盡之意,眾人是瞭然於胸。
乾天山能夠聚十二條龍脈,可容納六位九階,在此修持。
可此處卻是九人,就顯得有些不足了。
宗守也是皺眉,在靈潮之前,每兩條龍脈,可支援一位九階修士,保持原本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