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她體內的一些氣機,又流轉了回去。
軒轅依人這一刻,只覺是整個軀體,都在輕輕顫慄著。強烈無比的快感,衝擊心神,使意念裡蒼白一片,四肢都幾乎為之痙攣。…;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每次都是這樣,這**的快感,讓她yù罷不能,眷戀無比。
甚至為追求這快感,主動去哀求。
心臟更在劇烈挑動著,與身上這男人同樣的節奏,彷彿兩個人徹底合為一體,無比的充實感。
宗守也輕吁了口氣,從yù念裡掙扎了出來,然後再沒動作。只是憐惜的,輕撫著軒轅依人的臉。
這一夜韃伐,可是從未停過,自己也確實有些過分。
餘韻綿綿,軒轅依人足足過了數十息時光,才終於恢復了過來。
嬌喘著,感覺自己的四肢,又恢復了些許力氣。軒轅依人眼神mí離的睜開了眼,看了看宗守。俏面先是微紅,而後四肢又如八爪魚般纏了上去,痴纏著緊緊抱住了宗守。
“別停,依人還要!”
只要能再經歷一番方才那樣的感覺,哪怕是被人說成dàngfù也無所謂了。
還要?
宗守挑了挑眉,而後是危險的眯起了眼。本來已經軟下去的下身,又猛地膨脹了起來,有如鋼槍般硬tǐng。
這妮子,真個是不知死活!罷了!美人相求,怎能拒絕?
正要再提槍突刺,身側處卻傳來一聲哈欠,一個如銀鈴般的聲音,在二人身旁響起。
“還要什麼?”
二人的身軀皆是一僵,齊齊轉過頭。而後就只見旁邊,弱水正是睡眼惺忪的起身,顯示詫異的看了眼幾乎疊在一起的兩人,而後又看了看宗守下身。而後是柳眉微凝:“好醜的東西——”
宗守的神情,倒是鎮定無比:“弱水醒了啊?正好可以觀戰。這男nv人道之事,不可不習!”
軒轅依人,卻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先是一把推開,再猛地用tǐ一踹,把宗守踢下了cáng。
而後是猛地扯來了被子,把自己蓋的是嚴嚴實實。這麼yíndàng的樣子被人看見,真沒臉見人了!
她現在是恨不得,這地上多一個坑,可以把自己埋進去!
宗守卻呵呵一樂,召來一團靈水,好整以暇的把自己渾身清洗了一遍。這才穿上衣物,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待得宗守離去,弱水卻是呆在自己cáng上,輕咬著自己的手指甲。
“娘娘,那種事情,難道是真的很舒服?”
被子裡卻全無動靜,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被子的頭部一端,才縮了一縮。似乎裡面的人,在點頭的樣子。
弱水似懂不懂的微微頷首,而後又看了看下面的被褥,怎麼到處溼漉漉的,帶著些許**之氣——
“好多的水,娘娘要不要換一張?這樣怎麼能睡的著?”
軒轅依人不說話,卻把被子裹得更緊了。臉如火燒,忖道稍後定要把這cáng被褥毀屍滅跡才行。要被人看見,怎麼得了?
方才不覺,此刻卻感覺身軀四肢,有如是灌了鉛,心念間也是疲憊無比。恨不得立時閉眼,睡個三天三夜。
上一次,自己就足足過了十日,才把元氣恢復過來。那段日子,都沒jīng力去參悟丹道。
不禁是暗暗自責,是自己太沒節制了。可宗守那方面,真的是太強了些。
據說狐狸xìngyín,他這夫君也是隻狐,又有雙修之需。自己不堪韃伐,終需想個妥當的辦法才好。
宗守走出了寢殿,一如半月之前那次,是神清氣爽。一夜征戰,結果非但不疲累,反而是jīng力十足。
不過隨即,就發現這天,已是日當正午。…;居然已經這麼晚?
那內閣看來自己是不用去了,先前去參議殿看看熱鬧,是不是還有群毆大戲上演的打算,也只能就此作罷。
上書房?
想起那裡面,堆積如山的奏摺公文,宗守不禁是一陣頭皮發麻。
還是算了!沒有自己cā手,這兩年乾天山不也一樣運轉的很好?
那道家怎麼說來著,對!是無為而治!
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宗守微微搖頭,一聲唏噓。有自己這樣一個懶惰的國君,真非是乾天山子民之福!
自己這些日子,也該努力一二才好,不然真是愧對國民。
心裡雖這般自責,宗守卻心安理得的,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