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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來此是為何,本座都勸你速速離去!此界已非是六千前那個時代,星邪已隕,只無上元魔一人。他護不住你。若不想死,就給我滾!”
那盜玄魔主面上一青,就又恢復如常。依舊笑道:“那麼在凡夢散人眼中,我盜玄是必須得依靠兩位聖尊護持,才能立足此世可對?這樣的話,可真使人生惱。蒼生道如今四位至境。很了不起麼?”
那目中閃爍的兇光,驟然暴漲。而後整懸浮在幾人上方的那塊古文龜甲,也是突兀的靈光全消、
竟然遙遙非落到了盜玄的手中,他那周身魔力,則凝化如龍,往林玄萱的身軀抓去。
林玄萱似不敢硬接,身形一連串的閃爍規避,將一張張的仙符不斷打出爆開。
卻仍被那如龍巨爪探至身前。一瞬間血霧炸散。
林玄萱再出現時,又是在數里開外。
神情凝冷。卻是另一隻手臂,也同樣碎裂。
天壇上幾人,此時都倒吸了一口寒氣。知曉是這盜玄魔主的神通,迫得這位凡夢散人,不得不斷臂求生!
此時林玄萱,似也是擔憂下方几人,凝聲道:“注意不可與其接觸。盜玄奪神**,盜奪玄神!可盜神通,可奪血肉玄識。世間萬物,世間萬法,都可盜奪!除非同是十二等的滅世**,或者是神寶,否則對此人都是無用,”
宗守只覺心中是冰涼一片,盜玄奪神**,六千年前的盜玄大劫,他也在書中看過。
此人神通所至,所有接觸到的事物,都可強行奪取,成為自己的東西。
所以六千載前,此人強奪神念,收服了無數修士為其走狗。奪取了無數修士的神通法門,為其所用。聲勢極盛,禍亂天下。
所以方才那片古文龜甲,才會落入這盜玄手中。林玄萱需得自碎身軀,強行割斷氣機交錯。才能比避免自己的神識,被人奪取。
沈月軒一言不發,身周卻展開了整整二十四個金屬圓筒。然後無數的五色翎光,狂風暴雨般,往那半空中宣洩。
原無傷也猛地探手一抓,把那處方向,整整十里地域的靈能,在瞬間強行抽取一空。
“嗯?五行絕翎針,你是墨家之人?有點意思——”
那盜玄挑了挑眉,手中的龜甲,又一層層波紋散開,阻攔著那成千上萬,爆射而至的翎光。
竟差點阻擋不住,被一些翎針穿入了進來。不過這些許數量,根本就未放在盜玄的眼中。都未出過手,這些翎針就已紛紛墜落了下來。
是好整以暇,把玩著手中之器。
“當真是好寶貝,連這號稱可誅殺聖階的五行絕翎針,都能攔下,應是你們蒼生道鎮宗仙寶之一?恰好在下才剛脫困,身無長物,這東西我就不客氣笑納了!”
又嘿然冷笑,悠悠道:“散人對我盜玄的手段,真是瞭如指掌了。只是知道了,就有用麼》這自殘之法,卻也非是萬能。在下脫困之前,曾立下心誓,要為李別雪誅除這位大乾之君。其餘人的性命,倒是不怎麼在意。不知散人你,可能自信能否護得住他?我若是你,現在就帶著其他人逃,逃的越遠越好!”
林玄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閃爍,
果然是為宗守而來!方才第一次交手時,她就如此判斷。不過到此時,聽這盜玄親口證實,這才確定。
不假思索的撇了撇唇角,林玄萱的言中,充斥著譏諷之意:“讓我林玄萱逃遁?你盜玄還沒這個資格!真以為那盜玄奪神**,就可無敵於世了?便是他義兄敖坤的存亡神通,就可將你盜玄,打入萬劫不復之境!魔主莫非真有自信,逃脫焚空陸家與我蒼生道五位至境修士的追殺?我勸你與其去尋我這師侄了斷心誓,倒不如自己想一個法子,去應對禁誓心魔!”
那盜玄雙眼微微眯起,而後失笑:“焚空陸家,五位至境聖尊,很可怕麼?可惜這個世間,總是有些人不懼的。你們不是總說我盜玄乃是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瘋子的行事風格,豈能以常理度之?”
此人又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天壇之上,距離宗守不過百丈。原無傷下意識的,就是一劍斬去。
然而才剛靠近,就忽然爆退。身前靈能,都全數爆開。
原無傷的手,也同樣是在千鈞一髮之際,突然炸碎開來,免了被這盜玄,控奪血肉元神之危。
不過手中那口劍,此時卻落在了盜玄的手中。心中是驚震莫名,又慶幸萬分。幸虧這口劍,不是那才剛到手的半步神寶,否則真要心痛死。
他身軀爆退,也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