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自信至此,親自到來,真是意外之喜。
今日誅除掉這位大商皇帝,那麼大乾一統雲界,可說是水到渠成之事。
攻略一個群龍無首,諸強內鬥,一盤散沙般的中央雲陸,實費不了他太多力氣。
這一劍出,非是為了自己野心,而是使雲界子民,少受些戰亂之苦!
——即便是靈潮大起之時,他也有自信,使雲界之民都能平安渡日。可壓服諸宗諸派,不起爭端!
其實即便一統,他宗守估計也懶得管事,只是用武力說話,讓諸宗世家,都老實聽話就成。
記得前時,在靈潮結束之末,雲界人口,已十不存一。
即便最繁華的江南之地,也是遍地荒骨。
此時若這殷御死,則一切都可終結!
那殷御卻眼瞼微張,如虎睜目,現出了幾分兇光!
“龍帝九御!”
一掌擊出,立時一個巨大的山河圖影,現於殷御的身後。
御人!御靈!御生!御死!御勢!御權!御天!御地!駕御山河!
是為龍帝九御!
一掌抓出,瞬間聚起了無量的王道之力,竟是要以空手,抓擒這劍鋒。
宗守面色不變,那劍光依然是一往無前。殷御身為中央皇朝之主,一身武力豈容輕視?
“絕頂的王道武學!可惜,陛下你一樣都御不得,遲早山河破碎,易國於他人!”
劍光破入,化做千萬餘道,又忽然收回,化為一劍。
殷御身軀,亦是暴退。面容黯淡,右手上現出了一絲血痕,而那身後的中土山河圖影,果然現出了破碎之勢。
宗守神情冷漠,緊隨其後,第三劍猶如羚羊掛角,再次直擊而去。
這位元辰皇帝。雖掌五十二州國勢,武道卻是平平無奇,不算出色。輕出國境,又逢大敗,此時也正是這一位,最虛弱之時。
破去那龍帝九御決,就一劍可誅!
旁邊雪齋居士柳立,目現出惶急焦躁之色,終於從宗守的幻術中擺脫。大袖一展,就是幾十卷道德紋章陸續飛出,憑空化成了一條光帶,將殷御團團圍住。口不擇言,破開大罵:“大膽,你這暴君!真敢傷中原上國之主?就不懼天命懲戒,氣運反噬?”
宗守聞言,只覺是荒唐之至,不禁嘿然一笑。
“你等這一次,可是自稱要代天行道,弔民伐罪,討滅我這倒行逆施,暴虐無道之主呢!既是如此,難到就不容我這昏君反擊一二?是了,在你們儒門眼裡,我宗守自然是罪該萬死的,恨不得把孤凌遲才好。至於這位元辰皇帝,則最好是長命千歲可對?”
一劍刺出,毫不留情。被那流光擋了擋,未能刺入。不過那數十本書卷,也凌空化火,自燃成了粉末。
宗守繼續,正準備第四劍,絕了那殷御的性命。就聽耳旁,傳來如雷震吼。
“無道昏君!安敢傷吾主?陰陽釘心,給我受死!”
宗守一愣,看向了下方。隨後一個大型的祭壇,被掠入他的眼簾。
祭壇中央,正是重玄。而在周圍處,還有數千孩童。
咒法禁術?宗守下意識的就響起了之前,孔瑤的言語——此術至陰至邪!
那麼這些孩童?
心中才升起了阻止的念頭。就見那三千童男童女的頭顱,都盡數爆開。
然後一股巨大的異力,驀地衝擊入心臟。
那已滿布裂痕的紅玉項鍊,立時碎散。無數的陰寒之力,糾纏而至。
後方的嘯日,此時則一聲虎吼。從那輦車中,衝騰而起。身軀膨脹十倍,身上現出白玉獨角及紫麟金甲,遁空至宗守身側。鬚髮怒張,顯是暴戾之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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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七零 麒麟現世
一零七零麒麟現世
金色的火焰燃燒,輝耀千里地域。////此時的嘯日就彷彿是一個小太陽一般,懸與半空。
宗守只覺一股至純至潔的陽力,灌輸了過來,籠罩著他的周身上下。使那陰寒邪氣,瞬時就淡化了足足四成之巨!
不過那紅玉項鍊,依然是粉碎開來。所以邪氣異力,如針一般的往心臟中釘入了進來。
卻才剛剛進入他的身軀,宗守就聽得了一聲龍鳳交鳴之聲,更彷彿是天地意志的咆哮。
隨即一股純白氣柱,就從他的身軀之內,衝騰而起。
不但把那些陰寒邪力,徹底的衝潰開來,更擴充套件七十七丈,直入雲霄。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