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強行破解。
而此時這魔靈宗,在四萬靈師輪番轟擊後,卻仍能苦撐半日。
果然靈潮漸盛之後,這些大陣,也隨之增強了。
“看來是撐不住了!”
虎中原嘿嘿的笑,把虎霸刀抽在手裡,然後用舌頭舔著刀上那些暗褐色的血紋,眼神興奮殘酷。
只需那守護大陣被徹底擊破,這外圍的十萬鐵騎,就可衝入進去,斬殺所有的生靈,享受殺戮快感、
可能是太過興奮,虎中原的身後,甚至浮現出一隻純黑色的鐵虎,眼神同樣兇厲無比。
“真噁心!”
初雪抱著血月刀,把頭撇開。心想以前這位舅父雖是個討人厭的紈絝弟子,卻也不似今日這樣,讓人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
宗守也無語,這虎中原到底是從哪學來的惡習?用舌頭舔刀,很酷麼?
“很髒的,你小心生病——”
這傢伙的刀上,這幾日沾了不知多少人血,此時也不知有多少後世之人發現的‘細菌病毒’在上面。
不過身為修士,也不懼就是。
虎中原微微尷尬,忙用袖子擦了擦刀上的口水,一本正經的看向了山谷方向。
宗守則是冷笑著,看那天際。那幾道至境意念,依然凌壓在他身上。
可是這又怎樣?也只能看著而已,眼看著他將這魔靈宗滅門!
遠處的血紅色光膜,忽然閃爍了一陣。宗守的瞳孔,立時猛張。
不過還未等他出言吩咐,上面的兩座源海天罡臺上誅魔劍陣,就已經啟動。兩道誅絕劍氣斬下,立時把那守護靈陣,撕開了巨大的裂口。
萬丈劍氣突入其內,瞬時橫掃,在山谷之內斬出一道巨大的劍痕。
而那守護靈陣的根基,也隨之開始崩毀。
四萬靈師,也隨進跟上。無數的靈法,一氣轟擊,將最後的殘餘,也全數掃空!
“你可以去,兩刻鐘後,再殺進去!”
宗守浮立虛空,語氣冰冷淡漠,毫無感情。
“所有人,斬無赦!”
“領命!”
那虎中原哈哈大笑,當先奔行到騎陣之前。
靜靜等候,而那數萬靈師依然在連續不斷的轟擊。
而谷內深處,也時不時也傳來了慘嘶哀嚎之聲。
“宗守,本魔跟你拼了!”
“可惡可惡1”
“我不想死!我沒殺過人,放過我——”
一些黑色遁光飛騰而起,試圖衝出谷外。卻往往才剛現身,就被數以千萬計的靈法,轟成了碎粉。
而即便有漏網之雨,空中的兩座天罡誅魔劍陣,也只需一劍,就可斬殺。
甚至連地下,也被大面積的化石之術封鎖。使所有的地遁之法,幾乎徹底失效。
剛好在第三刻時,所有的靈法,都齊齊一頓,停下了下來。
然後那十萬鐵騎,有如鐵流。在轟鳴聲中,往山谷內疾奔而去。而騎陣最前方的,正是蒼生道兩萬蒼生玄龍!
宗守又一拂袖,一團金銀色光華,也衝湧而去。
聖火銀蟻是稟天地戾氣而生,可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曾有過殺戮,
要想使這些天地戾物不造反,就不能太壓抑其本性。此時此刻,正是讓這些銀蟻享受之時。
初雪亦持著血月刀,一個閃身,到了那谷口處。
這是為虎中原壓陣,防備這魔靈宗內,有聖境強者反擊。
宗守則在外,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幾道至境意念,更是凌厲了。
甚至壓得他骨骼,都在不斷‘咯吱’作響。
宗守全不在意,反而是在借引其力,淬鍊己身肉軀。
這幾位,是恨不得,要將他宗守碾壓到粉身碎骨麼?
正要如此才好!明明恨入骨髓,卻偏偏無可奈何。
“師弟,我知你不懼,可也要悠著點才好——”
後方傳來了嘆息聲,一位白袍青年自虛空中,踱步行來:“你如此挑釁,讓那幾位聖尊,顏面何存?”
“明玉師兄!”
宗守回過頭,而後毫無溫度的一笑:“是秀觀師伯,或者魏旭師兄讓你帶這句話?”
“非也!”
明玉心中一悸,搖了搖頭:“師伯說可任你施為,魏旭師弟也說是無妨。只是——”
隕神原之戰,他是親眼望見儒門那三位神尊消散退去。
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