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血脈神通。
宗守是隱隱期待,也不知這小金醒後,究竟會有何等樣的實力。
永珍血裔。多半不會讓他失望。
特別在這個是時候,對他而言,實在是助益不小。
下一刻,宗守又取出了一張信符,這是乾天山今日發來,告知他今日東臨雲陸的狀況。
“十八日午時四刻。舞陽峽道被毀,商道斷絕,死傷七百四十三人——”
“午時六刻虛政元遇襲,重傷之後,隻身得免。”
“未時一刻,有四支虹城雲艦船隊,已確定沉沒,三萬人不知所蹤。”
“未時四刻,龍象城遭襲。因早有防備,損失輕微。”
較之一日之前,這道靈穹境的修士,明顯更小心了許多。
東臨雲陸,固然再沒有大的傷亡出現。那些靈境與九階修士的死傷,也是降低了不少。…;
一整日時間,只有二人身隕。
而且是正擊他的軟肋,斷東臨海貿,就如斷他一臂——
這一整日相加,碎散的死傷數目,也同樣使人觸目心驚,鬱憤難名。五萬兩千麼?倒是與他今日所斬的道門之人,差不多持平。
怔怔了片刻,宗守就將手中這張信符,近數化作了灰焰。
這道門,真讓他連半點怒念殺意,都消退不得!對那些死者,半點憐憫愧疚之心,都無法升起。
武為止戈,需以干戈止武,以殺止殺!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目中寒芒微閃,宗守就也閉上了眼,開始了靜養。
明日夜間之戰,才是關鍵。而要破那禹嵐山平安道,他也更需事先做些準備才好。
※※※※
雲界之外,虛空深處,此時正有四人立於空中。
神態各異,兩位看不出真實年紀的道裝修者,面上隱含著微怒。
一位三旬左右的儒士,腰配著劍。正神情淡淡,遠望著虛空。
另一人,則是面含紫意,一身大紅袍服,正笑意盈盈。
而若仔細看,便可清晰看見,這人的腳下,正有無數的影子,在扭曲掙扎。
“明玉!”
聲音之中,滿含著嗔怒。正是出自其中一位道人之後,旋即之後,那怒意又被壓下,神情平靜。
“我道門與乾天山的恩怨,爾蒼生道又何必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