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毒嗎?受了什麼傷?怎麼傷的?”淡淡地問道,她相信地球上的毒和傷還難不倒她,難的是他們能不能提供她治療所需要的東西,她可不打算自掏腰包的。
財不露白,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真理。
夏老有些尷尬,聲音都小了兩分:“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傷的。我問他,什麼都沒有說。”
雲輕然微微皺眉,但只是一下就恢復了淡然,只是看向夏老的眼中有些奇怪。一般上門來請人醫治,都要詳細地把情況給說一遍。但是,夏老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就算夏老不說,只要她見到人一診脈,就什麼都清楚了。
只是,因為對方的隱瞞,雲輕然心裡已經對夏老請求醫治的人有了不好的印象。連怎麼傷的都不願意說,定來那傷得來的原因不會是什麼好事。
“晚上等我回去了,你把他帶來讓我看看吧!最近幾天白天我都會很忙!”話音落,車子已經到老醫院的前面。
在下車的時候,夏老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坐在駕駛室的宿影。從別墅那邊開車過來才用了這麼點時間,但是這一路上他坐在車上卻如履平地,連轉彎處都沒有絲毫感覺。
這樣的開車,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嗎?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在宿影身上感受到有能量的波動。或者說,只要是雲輕然身邊和他打過照面的人,都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
探究的目光看著宿影,可是宿影根本沒有理會他,直接開著車子離去了。
夏老,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雲輕然是每天連續的手術,但是歐諾也有自己的安排。所以,給她當助手也只有他沒有安排的時候。
今天正巧他也有一臺手術,為了能夠以最快的時間完成,莫里斯又來到了醫院替雲輕然當她的助手。
“雲,過幾天會很忙嗎?”在出來的路上,莫里斯突然問道。
雲輕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問,但是點點頭:“這幾天過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醫院這邊沒有時間兼顧!”
“那真是可惜了!”莫里斯惋惜地說道:“最近有一個很特別的腦科病人,他這病發病的機率是百萬分之一。如今他的病情正在討論當中,本來想讓你也加入進來的。”
他在為雲輕然可惜的同時,也是在為那個病人可惜。雲輕然將她做過的手術錄影給他看過,在他看來幾乎可以說是完美。就算是有什麼意外或者是難以越過的關頭,她那一手銀針絕技,就將病人給拉了回來。
如果這一次有云輕然銀針的幫助,手術的成功率幾乎可以提高近百分之十。這還是他自己看了雲輕然的錄影的估計。
“這樣的病情雖然難得一見,但也有可能再次遇到!”雲輕然淡然的的說道,沒有絲毫地情緒。
學醫,本來就是她的副業。西醫更是因為好玩和了解人體身體和大腦結構而已。這難得一見的病情和她即將要做的事情比起來,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被放棄了。
在上車之前雲輕然就讓宿影給夏老打了電話了,所以當她到家之前,已經多了幾個人影。
大門傳來的動靜,吸引了客廳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雲風雲雨迅速地站起來快步走到大門處,雲雨從櫃子裡拿出雲輕然的拖鞋放在地上,等她把鞋子換掉又放回鞋櫃裡去。
雲輕然帶頭身邊的宿影落後半步,四人向著客廳走去。客廳還空著一排長沙發,她坐下後宿影跟著坐在她的身邊,而云雨去給她準備茶水。
大致地看了一眼,歐諾獨自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夏老和一個沒有見過的年輕男子坐在一起。然後,她才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年輕男子身上。
修真之人,因為靈氣的蘊養,普遍比一般人要好看得很多。眼前這個男子也不例外,有著世俗之人少有的英俊,只是五官少了一些深刻的線條與特色,比上宿影雲風他們,要差上不少。
男子臉色有著病態的蒼白,或許是因為受傷,眼眶下面有著濃重的青黑,渾身氣質陰柔卻給她帶來陰冷的感覺,讓她第一時間聯想到蛇這種冰冷滑膩的動物。
她不討厭蛇,甚至對於有的漂亮的蛇,還很是喜愛。但看見這個男子的第一眼,她就產生了濃濃的厭惡的感覺。想必,他就是夏老出面想要讓她治的人了。
在她打量對方的時候,年輕男子也在觀察著這個師叔說可以治好他的傷的女孩。
他從裡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她,精緻絕美的臉上還帶著稚氣,讓人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