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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珍帶著舒蔚然照顧舒成浩,即使自己身上也有傷,她依舊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
“瑞珍……”舒成浩很是感動,拉著她的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和蔚然白費力的!”
白瑞珍推了推他,“瞎說什麼呢?一家人,哪有這麼見外的?我雖然沒跟你領證,但是也是你的人了。蔚然是你的兒子,我們不該照顧你?”
舒成浩老眼一熱,越發覺得白瑞珍和舒蔚然才是自己的家人燔。
好在他平時調養得當,雖然是嚇了一跳,但是也不至於傷到根本,住了不長時間就出院了。
倒是白瑞珍,因為身上傷口多,需要多加調養一段時間窠。
“瑞珍啊,你跟我回家吧?”
白瑞珍嚇了一跳,看著舒成浩,“回家?”
舒成浩點點頭,“我雖然沒給你名分,但是你跟蔚然都是我的家人,哪能一直住在外邊?我知道你們倆住的房子也是租的,那能有家裡舒服?回家吧,跟我回家。”
白瑞珍的眼眶一下就熱了起來,連連點頭。死死抓著舒成浩的手,一直不肯放開。
等舒成浩辦完出院手續,舒蔚然跟白瑞珍就一起跟他回去了。
白瑞珍悄悄的跟舒蔚然說了,一會兒到了舒家,哪怕被打破腦袋,也不許說一句重話。實在忍不住了就哭,或者生氣,但是千萬不能開口。
舒蔚然雖然對於裝可憐這種事情不太拿手,但是白瑞珍說的事情他多少都明白。點了點頭,保證自己肯定會按照她說的做,這才上了車。
回到舒家,果然又是一場天翻地覆的鬧騰。
舒成浩最後甚至給了舒玫一巴掌,拍著桌子說將舒蔚然與白瑞珍留下。
程寧咬牙負氣,但是舒成浩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哭著出了門,舒成浩勒令舒玫不許出去追,帶著舒蔚然和白瑞珍到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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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程寧把舒蔚然的頭都打破了?”樓宇升一聽莫深深繪聲繪色的描述,愣了一下。
莫深深連連點頭,“我媽回去跟我說的,說是程寧從家裡跑出來沒地方去,就去找幾個好姐妹去了。你知道的,女人的手帕交嘛。”莫深深笑嘻嘻的看著他,“程寧在人家家裡添油加醋的說了半天,說是給白瑞珍好幾巴掌,還把舒蔚然的頭給打破了。所以當時舒成浩才一時氣憤,失手把她推倒在地。她昨天就出來了,在朋友家裡住了一晚上,現在還不肯回家呢。”
樓宇升忍不住咋舌,“她也太不要臉了點,人家都說家醜不外揚,她還去朋友家裡說自家的那點醜事。”
莫深深點點頭,“我聽說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呢,她說的可難聽了。我媽說第一次見她那麼罵人,又是賤人又是蕩婦的,把幾個朋友都給嚇著了。”
樓宇升伸手捏住她的嘴唇,“小小年紀,你說這種話做什麼?也不怕爛舌頭!”
莫深深嗚嗚幾聲,推開他的手,接著上來抱住他的脖子,“不會的不會的,我還要跟你接吻呢,怎麼能爛舌頭!來,消消毒!”
說完抱住樓宇升的腦袋就親了起來,一點都不含蓄!
樓宇升已經佩服死了小女友的開放,抱著她親了許久,這才將人拉開,擦了擦兩個人之間的銀絲,“我說寶貝兒,咱能稍微含蓄點嗎?沒事兒就這麼親一次,你真是給我鍛鍊肺活量呢啊?”
莫深深嘿嘿一笑,因為接吻而有些呼吸不均,“我這不是喜歡你嘛,你看我就沒這麼親別人。”
樓宇升捏住她的鼻子,“你敢親別人試試?你親他一口,我捏爆他一個蛋!”
莫深深吐了吐舌頭,“土匪!”
白溪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他們兩個人在那兒膩歪。捂著嘴笑了笑,這才慢慢下樓。
“你們兩個,要是想要親熱,回房間行嗎?我可是孕婦,受不了刺激。”
莫深深趕緊從沙發上起來,到樓梯上挽住白溪的胳膊,“二嬸,你要下樓找我呀!別自己往下走,看著都嚇人。”
白溪無可奈何,“自從懷了孕,你們就把我當廢物了是不是?天天不是扶著就是攙著,好像我平地都會跌倒似的!”
話一說完,腳下就是一歪。莫深深趕緊把她扶住,翻了個白眼。
白溪嘿嘿一笑,“意外,意外。”
樓宇升嘆了口氣,“二嬸,這種意外你還是少發生吧,二叔要是看見,真是看一次蛋疼一次。”
白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