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底都跟麻痺了似的,只覺得火辣辣的疼,一大片難受的很。
“現在知道疼了?”白溪白了他一眼,雖然腳底會疼,但是好在對身體沒什麼壞處,白溪也就不心疼了。
樓正勳趕緊走到白溪的身邊,討好的坐下來,“早就知道疼了,能脫了嗎?”
白溪搖了搖頭,“這才多久?你騙了我啊,不光騙了我,你還騙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你這樣想啊,孩子現在都要開始胎教了,你給孩子做了這樣的示範,好嗎?萬一讓孩子學會了,出來就是個小騙子,沒事騙我玩怎麼辦?以後娶不了媳婦生不了孩子,你怎麼抱孫子?”
“……咱別扯了行嗎?我就是想脫下鞋子……”
白溪哼了一聲,摸著肚子,“我覺得影響可大了,一下午絕對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
樓正勳看著她傲嬌的小樣兒,心裡就癢癢的。
一時間也顧不上去想腳底的疼了,直接伸出手,拉了拉白溪的手,“吃櫻桃呢?餵我一個?”
白溪翻了個白眼,卻還是拿了一顆給他。
白溪自從懷孕以後,就真正的十指不沾陽春水。手指頭又白又嫩,修長又漂亮。
她拿著一顆大大的車厘子放到樓正勳的手裡,放進去以後就想抽手回來,卻沒
想到被樓正勳一下咬住了。
“你幹嘛!”白溪瞪了樓正勳一眼,又往回抽了抽。
樓正勳沒用力咬,但是卻不知道用了什麼巧勁兒,讓白溪根本就抽不回手來。
“放開!”
樓正勳卻朝著她拋了個媚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
接著又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開始認真的將她的手指含到了嘴裡。
一根一根,一口一口。
白溪覺得自己的手指尖癢的很,就好像是細胞傳染似的,一點點的傳到心底。
白溪眼眶都紅了起來,瞪著樓正勳,“快放開!”
懷孕以後,她的身體敏感的讓她自己都害怕。感覺到樓正勳的做法,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從懷孕以後,樓正勳就沒對她真的動過真傢伙。
畢竟發現懷孕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白溪覺得樓正勳也應該有心理陰影了。
所以他們一直都儘量的避免真正的接觸,大部分是用手和嘴巴解決的。
白溪也明白,這完全就是隔靴搔癢。就好像是穿著雨衣洗澡一般,只會讓他更加的毛躁。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樓正勳這樣的行為越多了起來。
白溪瞪了他一眼,不僅沒有讓樓正勳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是加緊了侵犯。
白溪泫然欲泣,樓正勳站起身,踢掉腳上的鞋子,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親愛的,別怕。”樓正勳親親白溪的鼻子,“相信我,好嗎?”
白溪緊張的抓著他的領子,怯懦的點頭。
樓正勳把白溪放在床上,輕輕的退去她的衣服,漸漸的將她降服。
仔細,安穩,就好像是交頸的鴛鴦,溫暖又依靠。
等白溪昏昏沉沉的睡過去,樓正勳才從浴室裡出來。
先給她洗了澡,再自己洗了一個,等樓正勳躺下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了。
樓正勳悄悄的掰起自己的腳丫子,看了看紅彤彤的腳底板,默默地嘆了口氣。
總算是糊弄過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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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叢美玲到機場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站在電梯前。
比著照片分辨了半天,叢美玲才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顧臣隔著墨鏡看了看叢美玲,皺了皺眉,“你是誰?”
叢美玲輕笑,“顧先生,你好。”
接著伸出手,去跟顧臣握手。
顧臣疑惑的看了叢美玲一眼,還是握住了叢美玲的手。
叢美玲指了指路邊的車子,“我開車過來了,送你到酒店?”
顧臣眉頭皺的更是厲害,他這趟過來並沒有告訴別人,眼前這個女人是從哪兒知道的?
還有,她是誰?
“顧先生難道是怕了嗎?”叢美玲無害的看著顧臣,“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能把顧先生怎麼著呢?”
顧臣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會因為激將法而上當的人?”
叢美玲的笑容僵了一下,接著尷尬的笑笑,“哪有。”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