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淨了身上的鼻涕,樓正勳走到床邊。
拉了拉被角,“喂,不怕憋著?”
“就憋著,就憋著,我就喜歡憋著!”
樓正勳無奈,拍了拍,“你總得顧及一下我這個病人啊,真的感冒發燒了,你不心疼?”
白溪愣了一下,接著猛地掀開被子跳下床,推著樓正勳就往床上倒去。
66坐實他們的關係
白溪愣了一下,接著猛地掀開被子跳下床,推著樓正勳就往床上倒去。
兩個人一下倒在床上,衝力讓樓正勳倒得有些猛,腰咯在床沿,疼的他“嘶”的一聲。
白溪趕緊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滿臉緊張,“二叔,你沒事吧?是不是哪兒疼了?是胃又不舒服了嗎?”
樓正勳眯了眯眼,緩了一會兒,這才看著她。見她滿臉的緊張沒有絲毫作假,心裡更是軟成了一灘水。伸手摟住她的脖子,直接把人壓到自己的胸口,“是啊,壓壞了,整顆心都被壓壞了。怎麼辦,越來越不想放開你,我要把你綁在身邊,塞到口袋裡!”
白溪愣了一下,接著掰開他的胳膊,“凶神惡煞”的用手捏住他的下巴,“還貧嘴,還貧嘴!快說,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是胃難受了就告訴我,我去找醫生!妲”
說著目光看著他的胃部,“胃穿孔,是胃穿孔你知不知道!”說著說著,白溪的眼睛紅了起來。
樓正勳看她這個樣子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情,趕緊坐起來,把人攬到懷裡,“我沒事,真的沒事。剛才你推我的時候太用力,磕到屁股了而已。放心,真的沒事。窀”
“怎麼會沒事?”白溪的眼淚已經又落了下來,“當時你吐了那麼多血,我以為,我以為……”
“以為我就在你面前死了?”
白溪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難聽的話來。
樓正勳親了她的掌心一下,接著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輕輕地挪開,“我怎麼會讓自己出事呢?我還要照顧你,照顧你一輩子。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會讓自己出事的。我一定會多比你活半年,你死了,我再死。”
“什麼死啊死的,你說什麼呢!”白溪的眼淚越流越兇,“你要是死了,我肯定饒不了你!”
樓正勳伸手直接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你這聽話聽一半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改?怎麼你就饒不了我了?沒聽見我說嘛?我會比你晚死!我要比你晚半年!”
白溪一下愣住,抬起頭看著他,抽了抽鼻子,“為什麼要晚半年?”
樓正勳嘆了口氣,伸手拉過被子給她擦了擦眼淚鼻涕,“我要用半年的時間給你燒很多很多東西,紙錢、衣服、房子、金銀。所有能給你的,都燒給你。”
白溪破涕為笑,瞪了他一眼,“我是無神論者,無神論者知不知道!”
樓正勳看著她,直愣愣的,像是無比的堅定和認真,“沒遇見你之前,我也是。”
白溪一下就愣住了,再也不知道該如何調侃他。
鬼使神差的,她俯下頭去親了親樓正勳的嘴角。無關情|愛,她只是覺得感激。
從沒有一個人,這樣愛過她。
樓正勳知道她是被自己的話感動了,也不多做什麼。把人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嘴裡哼著淺淺的調子。
白溪很快就睡了過去,一整天大起大落的情緒讓她支撐不住,直接趴在了他的胸口。
樓正勳抱著她單薄的身子,想到舒玫的種種行為,想到井然在辦公室對著她頤指氣使的樣子,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他一心想讓白溪強一些,再強一些。即使心裡擔心不已,卻依舊冷眼旁觀。
他想著,或許白溪可以一鳴驚人,在公司裡大展頭角。或者她咬咬牙在部門裡堅持下來,讓舒家的人看見她的能力。
但是他卻忘了,她只是個小姑娘,大學沒畢業,身上甚至連四位數的存款都沒有。雖然受盡了舒家的白眼,卻從未學過反抗。
這樣的她,就好像是剛出生的小貓崽,大人的一個噴嚏都能讓她抖一抖。更何況,舒玫那樣懷了壞心的。
想著想著,他也漸漸地閉上了眼睛,沉沉睡過去。
本來白溪是趴在他身上,兩個人斜著睡在床上的。誰知道半夜睡著睡著,兩個人竟然還正過了身子,互相抱在一起。
早上章鬱過來查房,就看見兩個人睡的昏天暗地,站在門口嘖嘖兩聲,心想全世界果然都在歧視單身狗。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