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叫懲罰懂不懂?”樓正勳早就沒了昨晚的頹敗,如今一臉亢奮的看著白溪,眉眼間滿是算計的笑意,“說,以後還敢不敢了!”
“什麼敢不敢!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睡在這裡的!起來,起來!”
樓正勳哼哼一笑,伸手捏了她的臉頰一把,眯起眼來,“親我一口,我就起來。”
“不要!”白溪哪裡敢親他,現在真是恨不得離得他十萬八千里。手腳並用的把人推開一點,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空擋似的,“你不要胡來啊!我會叫人的!”
樓正勳聽著她下意識的說出的話,忍不住都要笑出來。看見小丫頭嚇得慌里慌張的,也忍不住的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登時更加用力的把人抱緊一些,拉近兩人的距離,“哦?那你倒是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說完俯下腦袋,貼近她的耳朵,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只一下,熱意便湧向四肢百骸,白溪的腰一下就軟了下去。
樓正勳感覺到她身上的輕顫,心裡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白溪從小就被人排擠,在家是這樣,在外邊也如此。時間長了就養成了嘴硬的習慣,做事總是把自己偽裝的像個鋼鐵人似的。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明明可憐巴巴的,像是剛剛出窩的小雞崽兒,可是卻硬是瞪著眼睛,扮成衝鋒陷陣的大公雞。
這麼想著,心裡的那股熱意就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憐惜。
見她急得都要哭出來了,這才起身,“行了,不逗你了。快下去看看陳嫂做好了早飯沒,吃完了我們去公司。”
白溪坐起來,用被子仔仔細細的裹住自己,“今天你還要去公司嘛?你昨晚都那樣了。”
“這有什麼?”樓正勳不以為意,“早些年嚴重的時候你是沒見過。”
白溪撅了撅嘴,心想誰管你之前怎麼樣。
樓正勳自然的脫下家居服,走到櫃子前,開始翻弄衣服。
白溪嚇得一下閉上眼睛!
昨晚把他從浴缸裡撈出來以後,她就隨手拿了條nei褲和家居服給了他。現在怕是他覺得不舒服,所以要換上新的。但是猛然看見一個男人當著自己的面自然的脫光,雖然只是露出了背面!但是看著那光溜溜的屁股,她還是忍不住的羞臊!
“你,你!流|氓!!!!!”
62有點小自責
好不容易等樓正勳換完了衣服,他下了樓,白溪這才衝到洗手間去洗臉刷牙。冰涼的水撲到臉上,降下臉上的熱意,卻始終揮不去剛才看到的畫面。
寬肩細腰窄臀,完美的倒三角,就好像是上帝用精細的刻刀在他身上仔細的雕琢過,多一份則多,少一分則少。
那種恰恰好的力道與線條,足以讓女人怦然心動!
白溪覺得鼻尖發熱,臉上的熱意又竄了起來!正覺得眼前朦朧,一低頭,卻看見洗手池裡兩滴紅色的鼻血。
……
白溪默默的抬起頭,給自己止了血,又狠狠的洗了把臉,這才下了樓。
陳嫂做好早飯就離開了,樓正勳正在吃飯。
白溪是白粥小菜和一點點心,而樓正勳的面前則是一碗雞蛋麵,配上一點點醬瓜。
想到這裡,白溪又忍不住的有些喪氣。
樓正勳每天早飯吃的都是麵食,與自己完全不一樣。住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就沒想到他是胃不好呢?
想到昨晚他的樣子,她忍不住的心裡揪了一下。
兩個人吃了飯,樓正勳依舊開車送白溪去上班。
到了辦公室以後,白溪見井然見客戶回來,臉上神情似乎還不錯,這才主動敲響了她辦公室的門。
“怎麼,你有事?”看見是白溪,井然的臉上就少了幾分笑意。
“我是來跟經理你說一聲,最近一段時間,我拒絕加班。”
“你什麼意思?”井然皺眉看著白溪,“一個實習生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想幹了嘛!”
白溪狠狠地掐了掐手指頭,不斷的給自己打氣,“我想不想幹,經理是知道的。相信舒玫也告訴你了,不用我多解釋。我今天這麼說,也不是想威脅你什麼。我只是想告訴經理,家裡有人病了,我最近一段時間要照顧他。”
“家裡人?哼,你有什麼家裡人。”井然哼了一聲,顯然她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白溪的老底。
白溪這才想起來,她住進樓正勳家的事情井然未必知道,說不準她還以為自己住在學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