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冷羽憋笑憋的胃疼,見剩下的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外人”,他這才大大方方的上前,跟眾人打了招呼。
“樓總說,可以的話,請各位明天一起聚一聚。”陸冷羽拿出名片,給每個人一張,又拿出一張飯店的卡片,算是說明了見面的地址,“時間的話……就下午兩點吧,各位可以睡個午覺,睡足了,精神養好了,大家好聊天。”
楚良臉色灰敗,雙眼裡滿是血絲,“這都是你們計劃好的?”
陸冷羽趕緊搖搖頭,“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楚先生,開始的時候如果沒有你那麼賣力的準備,我們樓總又怎麼可能順水推舟呢?”說完又看向舒玫,“倒是舒小姐真是一位好姐姐,如果沒有你,恐怕樓總今晚也不會這麼舒坦呢。”
舒玫的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身子忍不住的就開始發抖。
陸冷羽朝著眾人點點頭,“話我已經帶到了,希望各位明天準時到。”
說完,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看向舒玫,“舒小姐,那個人……已經在醫院了。剛才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是鼻樑斷了,瞎了一隻眼,顴骨骨折。真是不好意思,樓總下手有些重。”
說完,施施然離開了。
舒玫尖叫一聲,站起來朝著陸冷羽跑過去,卻被楚良一把拉住手腕,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你做了什麼!”
楚良這時候要是再不明白舒玫動了手腳,那他就是個傻子!
樓正勳若是看見了照片,肯定也不會做到這個份上!只是看見那些照片,他頂多就是為難一下自己,何苦像現在這般佈下這麼大的局!
越想越是覺得生氣,他看著舒玫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已經不需要舒玫多多解釋什麼,只要想到她竟然動了手腳,他就……
“不是我,不是我!”舒玫嚇得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被楚良像看畜生一樣的盯著,讓她忍不住的毛骨悚然!
“楚良!”程寧見舒玫那副樣子,也是跟著嚇了一跳。趕緊把舒玫給拉起來,“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們都要結婚了,自然是一家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在我們面前你就這麼跟小玫說話,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楚良難堪又憤怒的閉了閉眼睛,將心底澎湃的怒意壓到心底。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底已經是平靜無波。
“是我著急了,明天,一切都得明天再說吧。”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背影看上去又悽楚又倔強,帶著說不出的冷意。
等他離開了,程寧這才轉過身來,朝著舒玫就是一巴掌!
“胡鬧!”
舒玫嚇得不敢說話,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今天,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
白溪已經睡著了,樓正勳側躺在床上看著她的睡顏,心底說不出的滿足。
兩個人走到這一步,看似簡單,但是對他來說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
他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小丫頭。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看著他,讓他明白了什麼叫做怦然心動。
從那以後,他的心裡就像是養了只貓。稍微動動爪子,就撓的他要死要活。
那種感覺讓他說不出的甜蜜與酸澀,每當他想著要放棄,或者多看看別人的時候,那隻爪子就會像是塗了毒似的一個勁的抓撓著他,只到他放棄念頭,才能恢復平靜。
樓正勳有時候覺得,這就彷彿是命中註定。
他早早出生,就是為了創下一片天地,耐心等她長大,然後再呵護她,陪著她。
饜足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就想眯起眼,就好像大貓一般,舔她一下,再舔她一下,溫柔又霸道。
一直到了後半夜,樓正勳才抱著白溪睡了過去。稅前他腦子裡滿滿的都是白天要如何為白溪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如何讓舒家徹底的放棄與她的關係。
第二天醒來,白溪睜開眼,見樓正勳不在。
皺了皺眉,把被子全都裹在身上,像個蠶寶寶似的,在床上拱來拱去。
到底是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兩腿何不攏,那裡還有火辣辣的感覺。因為摩擦而帶來的不適感,讓她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似乎還有點發燒,身上軟綿綿的,有股子說不出的無力感。
她在床上磨蹭了許久,最後只能長舒一口氣,伸出手去夠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