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兩點,樓正勳不打算早到,所以一點半出門就行。
見白溪有些發睏,就抱著她到床上又睡了一會兒。
下午的時候,樓正勳給白溪挑了一件舒服又得體的衣服換上,抱著她上了車。
“二叔,你一會兒不要總是抱著我了呀,”白溪有些苦惱的含著一塊糖,腮幫子鼓著,像是小倉鼠似的。黑溜溜的眼睛看著樓正勳,委屈巴巴的,“老是抱著我,多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殘疾人呢。”
樓正勳發動車子,忍不住的臉上掛滿笑意。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是夫妻,我還不能照顧你了?”
白溪癟了癟嘴,“誰家媳婦兒發了燒就被老公抱來抱去的?跟西洋鏡似的,被人笑話。”
樓正勳忍不住的就笑,真不明白她的小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什麼。
開車很快到了約定的酒店,樓正勳不緊不慢的停好了車,跟白溪一起走了進去。
到訂好的包間的時候,諸人已經到了。
陸冷羽坐在那裡悠哉悠哉的喝著茶,而舒家的人以及楚良,則滿臉的惶恐。
“你們都來了。”樓正勳輕笑,說道,“我跟小溪起的晚了一些,所以有些遲。”
舒玫臉色發白,咬著嘴唇看著白溪。
昨天她讓那人下了yao,自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藥效有多強!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