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是怎麼了?”樓正勳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豌豆芽在那裡像是全身漲了蟲子似的動來動去。
“估計是想跟我們睡吧,”白溪疊好衣服,看著小傢伙,“前幾天不是把他放到大床上睡了嘛,估計現在是不想自己睡了。”
樓正勳擦著頭髮走過去,低下頭看小傢伙。見他雙手攥拳,兩條小腿正不斷的踢著。
“兒子啊,你媽媽是我老婆,只能我睡。你呢,要等大了,睡自己媳婦兒,懂嗎?”
豌豆芽打了個噴嚏,弄了樓正勳一臉奶腥味。
“哎,你別什麼都跟兒子說,你不是說他什麼都聽得懂嗎?那就注意點啊!你看看你剛才說的,那叫什麼話?教壞了孩子,我看你怎麼辦!”
樓正勳親親豌豆芽的小肚皮,“我那是給孩子做好心理準備,萬一以後兒子不知道找媳婦怎麼辦?你看,像宇升那樣,混蛋了二十多年,要不是深深救苦救難,說不定他現在就跟男人過了。”
白溪直接拿起豌豆芽的尿布朝著樓正勳扔了過去,“好好說話!小心讓宇升聽見揍你。”
“他揍我?”樓正勳回過頭來,看著白溪,“你沒看他最近在忙什麼?”
“不就是那個紋身嘛?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來著,紋個身怎麼那麼麻煩,還自己設計。”
樓正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