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豫州的許縣,大力傳播起這條讖語來。時值亂世,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本來就容易傳播。加上,這句讖語本來就有不少人知道。
所以,諜報組的工作開展得很順利。
流言首先不是在普通百姓中流傳,而是在士族和地方豪強以及士卒之中流傳,這是因為,百姓對於袁術很是厭惡,並不會樂意這條讖語的實現,自然不好傳播。但是,作為袁術勢力的支持者,支撐者,那些人,會很樂意見到這一讖語的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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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誰是槍王
三月的春,細雨綿綿,實在不太適合出兵作戰。因為,武器盔甲,容易因為雨水而發黴變壞;糧草兵器,其運輸也會因為泥濘的道路,而效率大減。
不過,儘管如此,依舊擋不住張繡的熱情如火。
他的第一次出兵,第一次展開對呂布勢力的復仇之舉,自然有著一股狠勁。張繡很是用心,領著士卒們,一路前行,指揮著他們“一路收集”茅草,編成斗笠之類;“一路收集”糧食,以減輕後方運輸糧草的壓力。
民眾們紛紛咒罵著。
“還是荊州劉使君好呀!仁政愛民,袁術這個路中豺狼,比那盜匪還要狠!什麼時候,劉使君收服南陽郡,把袁術趕走就好了!”他們紛紛引論,期盼著劉表的到來。
武關之前,逐漸狹窄的道路上,開來了一支軍隊,張繡的五千前鋒,到達了武關的範圍之內。一個個士卒的身上,是一個個斗笠,就像一顆顆樹木,佈滿山脈之間的武關道之中。
所謂草木皆兵,兵皆草木,或許就是如此。
“張繡!被我軍所殺的張濟的弟弟!領著五千人馬前來攻打?哈哈哈!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武關,關隘雄壯,雖然比不上函谷關,虎牢關等地,卻也不是輕易能攻下來的!”高順冷冷道,在城樓上冷冷地注視著來犯之敵。
“加強戒備!關中安寧,溫侯更是將其治理的井井有條,十分繁榮。我們在這裡駐守數月,是值得的!絕對不會讓區區敗軍之將撒野!”高順看了一會,下令道。
張繡統兵,似乎還不錯,可是,就這種程度,恐怕不夠資格!他心道。
同樣的,張繡注視著武關,也是發出了冷笑。
“哼哼!高順,你統兵打仗似乎還不錯,可是,當日,我命大,就是從這裡逃出來的!當日慌不擇路,誤入山林,沒想到追殺獵物充飢之下,誤打誤撞,竟被我發現一條山間小道!如今,正是復仇的時刻!我張繡,何惜此身!”他眼中冒火,竟似乎是早已經安排好了後路,要與高順在這裡決一死戰!
雙方各為其主,更是不共戴天,沒什麼好說的,第二日,張繡軍就發起了進攻。
天公作美,天氣還不錯。好像在說,你們既然不共戴天,我老天爺就讓你們分個生死吧!
依舊是殘酷和猛烈的蟻附戰術,一隊隊的張繡士卒,扛著雲梯,搭在武關的城牆上,攀援而上,發起了攻擊。一批弓箭手在下方掩護,向上發著箭羽,像春雨一般,飄落在高順士卒的頭頂。
同一片天空下,雨幕自然覆蓋了雙方。因為,高順士卒的弓箭手,也不是客氣的。
張繡似乎準備充足,他竟然有幾臺攻城塔,木造,體型很大,覆蓋著牛皮和乾草,衝在城牆上,裡面,湧出大批士卒,嗷嗷叫著,與高順士卒展開搏鬥。張繡竟然一上來,就是不計代價的猛攻。
在路上,他就任由士卒們大肆搶掠,激發他們的殘暴之心,所以,這些士卒都帶著一股肆虐的氣息,頗有些悍不畏死的意味。
高順更不是蓋的,他在這裡駐守良久,十分熟悉,更是將士卒們練成了精兵。雖然人數略少,可是佔著地理之便,還有大批的守城器械,始終處在上風。
箭羽如陰寒的雨水,卻更為冷酷無情,不停地穿過士卒的身體,帶出猩紅的血液,綻放在開春的土地上,使它更為肥沃。土地滋養著人,人終究是要回饋給土地的。
兵器交雜,互相犬牙交錯,到處是喊殺之聲,碰撞之聲。
前線的雙方,不斷有著士卒在倒下,繼而,後方的人馬撲上去,頂替了戰死者,繼續著戰鬥。陣勢與配合,力量與技巧,兇狠和冷靜。雙方運用一切,雙方竭盡全力。
這樣看來,張繡的落敗似乎已成定局。
可是,戰場千變萬化。一彪人馬忽然自武關的內部殺了出來,兩道城牆之間,是武關的功能區域,它的兩外兩側,是安全的山嶺。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