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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火牛計
夜幕降臨，大地又再次變回乾燥。
西涼軍團抓住機會，再次出兵，這一回，輪到李傕了。
兩萬多士卒大呼小叫，帶著攻城器械，在打起來的點點火把的照耀下，他們呼嘯著，向長安城壓了過來。
“可惡！有完沒完！欺負我們人少！死傷這麼大，他們難道一點感覺也沒有嗎？”高順大怒道。這連續攻城下來，西涼軍死傷達到數千人，是呂布軍的幾乎三倍。卻依舊不改彪悍本色，發起新一輪猛攻。
“武達，你有所不知，西涼苦寒，人們往往吃不飽，穿不暖，但是關中肥沃之地就不同了，人們富足。董卓帶著西涼軍團殺進長安、洛陽，成為帝國中心地帶的主人後，嚐到甜頭的西涼人，再也不願意回到家鄉，過那艱苦的日子了！”呂布稍微解釋一番。
“鍾繇，昨天交代的事，準備好了嗎？”呂布朝剛到來的糧草祭酒——鍾繇，問道。
“稟告溫侯，已經準備就緒！”鍾繇雖年輕，卻是自通道。
“好！事不宜遲！馬上開始吧！”呂布下令。
“諾！”西涼人開始接近，鍾繇不敢怠慢，一路小跑，下了城樓。
“溫侯？我們不是要去夜襲嗎？這……”呂方奇道，眾將都疑惑地看向了呂布。
“哈哈！本侯說夜襲，可沒說要我們自己出馬啊！”呂布笑道，“諸位請看好戲上演。”
轟隆隆！長安城那巨大而沉悶的鐵門忽然響了起來。
“是誰？！是誰開啟了城門！”眾將吃了一驚。
“莫急！是本侯令他們開門的。”呂布擺擺手。
“咦？城門開了！怎麼回事？”西涼軍團計程車卒們愣住了，他們正準備攻城沒有錯，可是，這還不是沒打嗎？城門就開了？難道有人投降，願意做內應？士卒們這樣一想，都不由得激動起來，要知道，第一個登山城樓或者是第一個衝進城門計程車卒，都是立了大功勞！
“殺呀！衝進去！”不知道是誰發一聲喊，不少靠近城門計程車卒鼓譟著，一窩蜂地衝了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軍師？”李傕一愣，聞言的賈詡卻是皺起眉頭。
“糟了！將軍，敵人在用計！”賈詡點醒道。
李傕一驚，連忙下令後撤。
而長安城樓上，“溫侯！”高順等人不禁大急。
轟隆隆！
黑暗的城門就像一隻張開的大嘴，吞噬一切。
這時候，城裡忽然傳來一陣奔跑的聲音，依稀可見密密麻麻的身影，還有那閃著寒光得刀影，以及抖動著的火把、火光。呂布軍殺出來了！西涼士卒大叫，紛紛停止了前進的腳步，而是開始結成陣營。
眸！一聲聲牛叫聲響起，原來，這不是士卒，而是一群瘋狂的牛群！
牛角上，紛紛被綁上了尖刀，牛尾，則是燃燒著的木柴。牛群受痛，瘋狂向前跑去，近百頭牛，組成了一個瘋狂的群體，野蠻任性，毫不客氣地向前猛衝。西涼人大為驚慌，被衝得七零八落，驚叫著紛紛逃竄。
“好！發射火箭，火油！”呂布抓住時機，下令道。
弓箭手紛紛射出點燃的箭羽，上面綁著油布，落到西涼軍的攻城器械中，加上火牛陣的衝擊，頓時將混亂擴大，西涼陣中，到處是火焰和火光。士卒們失去秩序，四散驚叫而逃。
“該死！是火牛計！”李傕大怒，連忙下令，收攏著未被波及的人馬，往後退去，來到他們今天剛造好的簡陋城牆邊固守。“沒想到，城牆這麼快就用到了，原本不是作此用處的！”賈詡皺皺眉。
“多虧軍師有先見之明啊！”李傕讚道。
賈詡也不解釋，“將軍，牛群受驚，可大聲鼓譟吶喊，敲打鑼鼓，驚嚇它們！令他們反戈一擊！”他出言道。
“啊！還能反擊？妙呀！原來如此！”李傕急忙下令，不少西涼士卒紛紛吶喊，掉打著種種鑼鼓兵器，叮叮噹噹作響。
可是，牛群卻不吃這一套，依舊在橫衝直撞。賈詡不禁一愣，李傕等人也面面相覷起來。
“哈哈！就知道你賈詡聰明，不過呢，這牛群都被塞住耳朵，哈哈！破賊校尉徐晃！領兵出擊！順道放火！”呂布繼續下令。
“諾！城門處，手執大斧，徐晃準備就緒，威風凜凜，領著他的兩千人馬，衝了出去。
這些人往往都帶著柴禾，點燃扔到西涼兵人群裡，更是跟著那些牛群，繼續前衝。他們趁著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