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摸瓜,即使找不到刀鋒隊長的所在,至少也能追查到一些跟刀鋒隊長有關的重要資訊。
然而。
在各大勢力的追查,甚至是逼迫下,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會長,卻只說了一句話。
他不清楚。
他真的不清楚。
無奈,線索斷了。
結果,各大勢力只能無功而返。
與此同時。
黑屋子裡。
“法克,碧池!”
看到刀鋒隊長的帖子,之前還肆意狂笑,得意洋洋的赤腳神偷,當場就氣得差點吐血。
你也就是個賊!
這話,太他媽打臉了。
一時間,赤腳神偷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再一看評論。
傻眼了。
他根本就沒想到,大家的口風居然變化得這麼快。
這些人都是地下勢力的人啊,怎麼會因為一次公益性質的捐款,就全都變了?
“法克,法克,法克!!!”
連聲大罵。
這些人的善變,讓赤腳神偷非常的惱火。
他現在心裡想的,就是怎麼樣挽回自己好不容易才踩著杜仲賺來的榮譽。
他很享受,很喜歡那種感覺。
而現在,那種感覺不見了。
一切,都是因為杜仲。
都是因為他媽的捐款!
“不行!”
雙眼怒瞪著,赤腳神偷張口道:“我不能那麼做,我不能效仿他捐錢,我世界第一神偷永遠也不會玩別人剩下的東西。”
可是,要怎麼挽回?
捐款不行,他還能做什麼?
赤腳神偷越想越火大。
越想腦子越亂,越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他氣急敗壞的準備再次發帖,要宣洩心裡那股排洩不掉的怒火的時候。
“嘀嘀嘀……”
一陣手機鈴聲傳來。
“誰?”
正在怒火中燒,赤腳神偷甚至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憤怒的接通了電話,怒聲問道。
“是我。”
一個陰測測的話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恩?”
聽到這個話聲,赤腳神偷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怎麼,急了?”
話聲再次傳來。
“沒有。”
赤腳神偷咬著牙回道。
“哼。”
電話那頭冷哼一聲,張口道:“我希望你不要衝動,另外你可以宣佈,一個月後正式挑戰杜仲!”
“為什麼?”
赤腳神偷立刻挑眉。
現在正是他最需要出氣的時候,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偏偏要他在一個月以後才挑戰,這叫他怎麼接受得了?
可是,他能不接受嗎?
打來電話的,可是鼻魔啊!
“照我說的去做。”
鼻魔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赤腳神偷,狠狠的一咬牙關,極為不樂意的深吸了一口氣,旋即才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說罷,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放下手機的瞬間,雙手如錘子一般,狠狠的拍在身前的電腦桌上。
另一邊。
一個偏遠山區,半山腰處一間極為隱蔽的木屋裡。
“杜仲……這次我要你,插翅難逃!”
剛放下電話,鼻魔就緊眯著雙眼,慘白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恨意。
一切都是因為杜仲。
要不是杜仲,他不會受傷,更不會被逼得跑到這個如此偏遠的山區來躲著療傷。
數十年來,誰能將他逼到這種程度?
誰敢如此對付他?
只有杜仲。
所以,杜仲必須死。
“木仁峰。”
憤恨間,鼻魔陰冷的張口道:“就算是你,也別想保住他的命!”
在躲來山區療傷之前。
他就已經把杜仲能治療血毒的準確訊息,彙報給了大魔頭。
有大魔頭在。
就算木仁峰出現,也絕對不可能救走杜仲,說不準木仁峰也得橫屍當場。
他之所以要求赤腳神偷一月後再挑戰。
原因,就是因為他需要時間療傷。
只要他的傷勢好轉。
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