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魔技給轟散了,這將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存在。
這一個存在,在見習生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幾乎就在這一剎那,郭邪知道了項天一直以來都隱藏實力。
如此一來便能夠輕而易舉地解釋清楚,為什麼項天能夠在長牙獨角虎的攻擊之下活下來,而且還成功進入了幻陣,而後一拳把小法師水平的吞噬給轟散了。
郭邪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因為在這個時候,項天的拳頭已經打來了。
“想不到吧。”項天冷笑,手中拳頭猛然一出。
“噗!”
拳頭落在郭邪身上的時候,郭邪目光一變,雙目一蹬睜得大大的,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掉落下來一般,口中一張,一口鮮血馬上噴了出來。
項天身影一動,躲開了郭邪噴來的鮮血,而後又是一動,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郭邪身前,又是一拳。
“噗!”
郭邪再次噴出一口血以後,整個身影倒飛而起。
因為郭邪已經被項天打到飛起的原因,郭邪施展在趙飛楦身上的禁錮魔技效果已經消失,然而,此刻趙飛楦依舊目瞪口呆地望著項天,似乎效果依舊沒有消散一般。
此刻,趙飛楦跟郭邪一樣,心裡頭充滿了不可置信。
“項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拳就把郭邪給打敗了?”趙飛楦心中震驚道。
似乎覺得眼前的一幕不可思議,趙飛楦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雙眼,發覺身前的一切竟然都是真實的,不禁心裡頭一陣震驚。
“原來一直以來項天都隱藏實力。”這一下趙飛楦也相信了郭邪所說的話。
一個見習生輕而易舉地把禁錮轟散,不是隱藏實力的高手是什麼,難道說真的是一個見習生?如果真是這樣,有必要把見習生的等級水平比小法師低嗎?
幾乎就在剎那,趙飛楦想起了剛才自己竟然還擔心項天的安全,還跟郭邪說只要放過項天的話,那麼自己什麼都肯做。
想起這一些,趙飛楦臉頰不禁泛起了一陣殷紅。
“剛才真是羞死了。”趙飛楦覺得自己有點兒的難堪了,“等會兒我應該怎樣面對項天呢?”畢竟,剛才趙飛楦所說的一切,間接一點來說就是對項天表白了。
再說項天,看到郭邪倒飛而去以後,項天冷笑了一下,知道剛才還有一點兒威脅的郭邪以及個沒有任何了。
冷笑了一下,項天緩緩走到郭邪身前,冷笑道:“怎麼,還囂張嗎?”
連續噴出兩口鮮血,郭邪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著一道血跡,雙眼目光匯散,此刻他依舊不怎麼相信,那個一直被自己恥笑的見習生,竟然在這一瞬間一拳把自己的一切幻想都轟滅了。
“不可能,不可能!”郭邪沒有理會項天,口中卻是緩緩重複著。
項天目光冷漠地望著郭邪,似乎沒有因為郭邪的慘況而感到對方有什麼可憐的地方,冷笑了一聲,項天說道:“郭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剛開始看輕我,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報應?”郭邪重複著,他從來沒有想到,一時之念,到最後竟然害了自己的一生。
“報應,呵呵,報應。”郭邪冷笑著。
項天沒有多說什麼,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郭邪,緩緩嘆了口氣,而後腳步一抬,微微一踢。
這一踢沒有把郭邪踢得血肉模糊,卻是把郭邪腦海當中的那一絲意識都踢散了。
看著郭邪的眼神緩緩暗淡了下去,項天的嘴角終於無聲無息留下了一道血絲。
其實,剛才郭邪的禁錮對項天並不是沒有影響,甚至說如果自己之前沒有遇到陳墨白的話,那麼這一次就真如郭邪所說的一般,必死無疑了。
在郭邪打出禁錮的一剎那,項天卻是被禁錮了。
不過,在禁錮的一剎那,項天馬上使用霸王訣,這一計不需要依靠元素的技能對於黑暗魔技禁錮彷彿有什麼特別的效用,只是一使用,禁錮就已經被項天破壞了。
當破開禁錮以後,項天看到郭邪如此的囂張,便將計就計,直到郭邪來到身前的時候才發難,如此以來輕而易舉地把措手不及的郭邪給收拾了。
把身體裡頭那洶湧的血液穩定下來,項天伸出手微微一抹嘴角血跡,然後轉過身來望了趙飛楦一眼,道:“你沒有事吧。”
“沒……”趙飛楦看到項天的一剎那,已經恢復過來的臉頰驀地一紅,似乎想起了剛才那一些不好的想法,為這一些想法而感到害羞一般。
“沒事。”趙飛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