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地笑笑。
溼了才好,待會比較方便……
正想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鼬哥下一句話又讓我哭笑不得:“尿床了?”
喂喂鼬哥,不要老是自我代入奶爸形式好吧?再說尿床這種事情在我脫離嬰兒期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看到我憤憤不滿的樣子,鼬哥硬抿著的嘴角翹了起來。“生氣了嗎?”
“沒有!”竟然開我玩笑!面癱鼬喜歡戲弄人的惡趣味還是那麼討厭。
他將手從被窩裡伸出來,似乎想像平時一樣彈我的額頭,但下一刻,我們倆都被那一手帶著腥味的暗紅嚇了一跳。
“這是——”
鼬哥只輕哼了一聲,動作遠遠比我快,就已經一把拉開被子,又在我仍未反映過來的時候將血染的最多的浴衣下襬和內褲一同扯開。
做完這一切後,他似乎為沒有找到能出那麼多血的傷口而著急,一把將我的兩腿扯開,順著血跡的方向從小腿一路向上看,最後——
“抱歉,鼬哥,我把被子和衣服都弄髒了。”我木著臉說道。
喵的,大姨媽總喜歡在關鍵時刻來訪。真他母親的不失時機。
原來肚子痛是因為這原因啊……
大張著本應令人羞恥的M字腿將【嗶嗶——】暴露在鼬哥面前,我卻一點嬌羞的感覺都沒有,只想要將那個不識時的子宮拔…出來充氣當球踢。
“……生理期嗎?”
鼬哥沒了開始的氣勢,垂下眼睫及其淡定地將浴衣收攏。“佐子,快去洗澡。”
“噢嗯。”
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忍者學校的必修課就有人體生理的深入瞭解,像是男性的【嗶——】起或是女性的月【嗶——】,也就是說我一開始所想的‘歐尼醬這是什麼可以吃嗎佐子吃吃看哦有點苦但是不難吃喲’之類的謎之對話根本不應該存在。
啊啊,我開始對人生產生了不可挽回的絕望。“鼬哥,床單留著我來洗吧,你也去洗個澡,血不乾淨。”
木著臉坐起來,不料小腹一陣抽痛,我又滾回了床上。
“怎麼回事?很痛嗎?”即使有了理論上的認知,男性似乎對這種流血的現象有屬於自己的腦補。“要不要去醫院?”
喂喂,只因為生理痛去醫院很丟臉好吧?更何況我還是女人中的戰鬥機——忍者。
“沒事。每個月都是這麼過的。”
“都會這麼難受嗎?”沒有顧及我身上粘著的粘糊糊(似乎還帶有些許異味)的血跡,他輕輕抱起我的上身靠在他身上。“我該做些什麼?”
會疼的冷汗像瀑布一樣噴出來是因為在過去的兩年裡我在音忍村的入鄉隨俗。任何一個發育期少女在每日吃兵糧丸喝自來水洗冷水澡生理期撒丫子在樹林裡狂奔下蹲還跳進小河裡晃來晃去之類的隨意行為中度過的話,有痛經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說實話我至今未得什麼可怕的婦科病還真是謝天謝地團扇老祖宗班老師在天之靈的保佑。
所以說應該是痛死活該。
我熬刑不忘享福,眼看著我們的衣服、被褥都已經被所謂的‘夏娃的傷口’所沾染汙穢,乾脆引導他將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揉動。“像這樣就可以了。”
“要怎樣才能治好?”他專心地幫我疏解痛楚,問。
“唔,一時半會倒沒什麼辦法。”
眯眼享受他的服務,我在腦中暗暗思忖。藥物什麼的就算了,用熱水敷敷是我唯一知道的方法。但據說生過孩子或是跟男人嗶——過也能止痛?
鼬哥的手頓了一下,慢慢問道:“治不好嗎?”
“……也不是,如果現在讓我懷孕,就有九個月不疼,再大疼一下把孩子生出來以後就不會疼了。”我開玩笑地回答,卻見他在聽過自己的話後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佐子,別開玩笑了。”
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力道稍微大了一些,我哼哼兩聲,鼬哥才反應過來,手邊又繼續有規律地按摩。“說些現在就能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的。”他把一隻沒有染到血的手按在我的額頭上。“你的臉色很不好。”
噢噢沒關係,生孩子這種事情我本來就沒有打算過,近親相【嗶——】生出來的孩子很有可能會像班老師那麼腦殘的,風險不能冒呀不能冒。倒是要不要跟我來一發,保證再也不痛……
雖然說出這種話很容易,但鼬哥如今的臉色根本不容我調戲,只好將那種念頭暫時雪藏起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