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女士酒。冷塵既然會接過這種酒來喝,說明他根本不懂酒,在這裡的男人是沒人會喝這類酒的。
當莊氏平看到冷塵一口氣喝光了第五杯的時候,莊氏平已經可以肯定冷塵不會喝酒,從來沒人這樣喝酒的,酒是用來品的,而不是這樣像喝水一樣灌的,就算是拼酒,也絕對不會用這種酒。
如玉暗暗叫苦,冷塵在搞什麼,只要遞給他酒,他就三兩口喝光,而且每次喝光還會向自己舉杯,搞得如玉也只好喝光杯中的酒-至少冷塵從不會向別人敬酒,連敬水都不會的。
偏偏此時是在酒會里,在莊氏平面前,喝完不再拿也不好,邊上的侍者看得有趣,不用如玉去拿,主動不停的把紅粉佳人送過來,而且還與調酒師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冷塵喝不出這酒是好喝還是難喝,只是如玉給他,他就喝了。雖然有一點點的酒精味道,但冷塵還是可以忍受的,怎麼說如玉對自己還不錯,如玉拿過來的酒還是要給面子喝的。
當冷塵喝光了第七杯之後,他表示自己不再喝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冷塵已經習慣了只喝七杯,無論是可樂、咖啡,或者是別的什麼飲料。
不過,酒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好喝,也沒有想像中的難喝,這一種說不出味道的飲料,很奇怪,冷塵除了心跳的速度已經快了很多外,並沒有其他的感覺。
莊氏平真的很佩服冷塵這種喝法,至少酒量還真的很不錯。對於這種酒的酒精含量,莊家大少爺自然不放在眼裡,但雞尾酒本身是一種混合酒,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是非常容易醉倒的,可這個冷塵臉上居然什麼表示都沒有,還是依舊的冷靜、依舊的面無表隋。
冷塵努力的搖了搖還在發痛的頭,右手在床上一撐,努力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卻傳來軟綿綿的感覺。
床上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與自己昨晚上在一起的女人,她是如玉。
昨晚上的事情在冷塵的記憶中,只到喝完了第七杯粉紅色的酒,之後好像什麼也記不起來了,至於怎麼會來到這裡,怎麼會與如玉睡在同一張床上,完全沒有記憶了。
冷塵也沒有什麼後悔的感覺,這種事情好像沒有後悔的必要,也沒有後悔的機會。冷塵也不認為這種事情需要自己負什麼責任,這並不是冷塵沒有責任心,而是如果一個女人與人上床需要男人負責的話,那麼一個男人與人上床由誰來負責呢?
如玉也醒了,當有人把全身的重量部放在她敏感的胸部的時候,她是一定會醒的,不僅是那種敏感,同時也有點不過氣來的感覺,這個看起來挺瘦的男人,居然好重。
如玉也記不起昨晚的事情了,在記憶中,只看到冷塵的酒量似乎不錯,自己喝到第五杯的時候已經有些不行了,可冷塵連喝了七杯好像都沒什麼事。
正當如玉驚歎冷塵的酒量的時候,他卻一頭撲倒在自己的身上……之後還是莊氏平送兩人回來的……之後的事情如玉也全然不記得了。
股間的隱隱痛楚讓如玉明白,昨晚上真的發生了。對於冷塵,如玉有著奇怪的感覺。
第一次見到這個撞倒小女孩沒反應的傢伙,心中只有氣,後來知道是自己誤會了。為了逃婚而跑到北京,結果在如詩的慫恿下嫁給了這個男人,之後就是一年半的分別,一直沒見過。再見面時卻相互利用了一下那紅紅的結婚證。
可自己為何會在離婚後請他到自己的公司呢?他絕對不是個合格的特助,甚至連衝咖啡都是自己在幫他衝,他就像個大少爺一樣的坐在那裡,而自己這個總經理卻像他的秘書。
自己為何會帶他去酒會?自己為何會給他酒?自己又為何陪他一起喝到爛醉?
如玉不知道,人說,女人心海底針,如玉真的感受到了,連自己都找不到這根針。
如玉也沒想過要冷塵負責任,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上了床還要談誰負責,會讓如玉感覺很可笑的。而且,如玉也不相信因為這個,眼前的男人就會負責,這個男人從未按理出過牌。
如玉披了件睡衣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街道,車水馬龍,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如玉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冷塵,這才是最現實的問題。也許冷塵可以當什麼事情冷塵走到如玉身後,輕輕抱住如玉軟軟的身體,心中有了一絲絲後悔。冷塵不是後悔作了什麼,而是後悔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什麼感覺都沒有,這個身體明明很軟,
抱起來很舒服,也許如玉作自己的女朋友是個不錯的主意。
如玉不知道冷塵在想些什麼,但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