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十分熱情。這個說:“陸師妹,我是烈家的子弟。我們以前在烈家見過的,我叫烈雲風,師妹還記得嗎?”
那個說:“陸師妹,我是本門的築基弟子,僥倖早築基幾個月,我叫鳳歌,我也去看了你在外門的大比,真是精彩啊。”
還有的說:“陸師妹,我是塗山家的子弟。塗山靈動。我也看了你的外門弟子大比,師妹真的是戰力高超啊。”
這樣的話語多的很,陸遙一一溫和的回應:“我記得你,雲風師兄。我們不是在烈家還一起欣賞歌舞了嗎?”
“鳳歌師兄謬讚了,我比起師兄們可是差遠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流水一樣從陸遙的嘴裡說出來。陸遙前世可是大律師。嘴皮子最是利索。還長期參加城裡的上流社會的酒會,應付這樣的場面真是小意思。
陸遙八面玲瓏滴水不露。很快就把圍著路遠的一幫子人給應付完了。陸遠在旁邊只是靜靜的聽著就行了。陸遠的心裡面對姐姐無限的佩服。
姐姐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是很內向的。後來,自從在世俗界虞國皇宮上吊自殺沒有死之後,可能是被逼婚給刺激的,變了一個人,不但能處理虞國的國政,還幫助父皇統治那些大臣們,現在來到修真界,還交了那麼多朋友,在外門又是做生意,又是開作坊的,混得風生水起,居然比自己還要早築基。
現在,面對這些修士們,自己手足無措,可是,姐姐遊刃有餘。這就是差距啊。陸遠更加敬佩自己的姐姐了。
陸遠雖然已經是築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