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有著根深蒂固饞貓天性的小人兒竟似把她唇上的東西當成了美食,竟張開小口,將那手指一口吸進了唇齒間。
祁冥腦袋轟的一下,又有煙花炸開。他感受到她鋒利的小牙齒正在輕咬著他的指尖,而她那濡軟溼潤的丁香小舌,正不停的在他的指尖繚繞。
他敏感的神經已被觸動,強大控制力和理智讓他迅速的抽回手。可是呼吸,卻不能受控制的變得異常的沉重。
他抬起幽暗的鳳眸,看著小人兒。她皺著眉,輕咬著代表不滿的櫻唇,似有食物被搶走的氣惱。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待心跳平穩後,他拿來小人兒旁邊多出來的枕頭,又用手去掰開小人兒的胳膊,想要將她懷裡的被換出來。他不敢力氣太大,害怕把她驚醒。可是,力氣太小,又掰不開她。掙扎了許久,最後他一狠心,用力去扯開她的胳膊。
可是,她胳膊剛一離開懷裡抱的被,立刻就不幹了。她竟用力甩開他的手,重新將懷裡的被抱住,嘴裡還不滿的嘀咕著,“哥哥討厭~”
祁冥一驚,她醒了?她竟知道他坐在這?
“哥哥,”抱住被後的小人兒似乎有些滿意,竟又呢喃了一句,“你今天怎麼瘦了……”
祁冥抽抽嘴角,他今天瘦了?他仔細看了一眼小人兒不雅的姿態,剎那間,他腦袋了的一根弦砰的一下斷了。她以為……以為那被子是……
他眉宇瞬時間輕揚,起身走到櫃子前,又拿出一個薄被,然後開啟,輕輕的為她蓋上。之後,他又走到窗戶前,將離她床最遠處的一個窗戶輕開啟一些,以使得這夏日裡的房間不太悶熱,空氣保持著流動的新鮮。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走到門口,關上牆壁燈,開啟房門,離開。
……
祁冥走出房間,正要向樓下走的時候,正好看見傭人陳姐上樓。
剛好走到樓梯中間的陳姐,看見祁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立刻停住腳步,小心謹慎的讓到樓梯的一邊,恭恭敬敬的說,“少爺,老爺子讓我叫你和小姐下樓吃飯。”
“恩,”祁冥淡淡的點頭,“她睡著呢,不用叫她了。等她睡醒了再吃。”
“好的,”陳姐依舊恭敬的說,“那我給小姐留一些飯菜。”
“不用留,她睡醒了,我給她做,”祁冥說完,便下樓而去。
陳姐震驚的看著祁冥的背影,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那個從小到大,十指不沾水的少爺剛剛說……說他做飯?是她聽錯了吧?……恩,一定是她聽錯了。剛剛少爺應該是說,“等小姐醒了,我再叫你給她做。”
這樣一想,剛剛心中還震驚的陳姐便釋然了。她轉回身,邁開步子下樓。
……
京城,五環外。
方家名下的一個私人別墅,客廳內,沙發上。
香汗淋淋的陳天怡依偎在一箇中年男人的懷裡,用拳輕捶著男人的胸口,嗔罵,“死鬼,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女兒都丟了那麼長時間了,你就不著急?”
男人抓起陳天怡的手輕吻,“怡兒,你這話可真的傷你老公我的心了。我已經派人去找,只是沒有訊息。”
“老公”兩個字,讓陳天怡的怒氣頓時軟了下來,嘴上去是嗔罵著,“你是我老公嗎?你都是多少女人的老公了?”
中年男人臉上立刻顯出薄怒,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懲罰她,“我和那些蠢貨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哪個你不清楚?等我的事一旦做成,我們立刻就結婚。我那離婚協議你也不是沒看到,如今我和她只不過名義上同一屋簷下而已。我老婆只有你一個。”
說著,他又去吻她。陳天怡卻別開了頭,嗔怒道,“這話你都和多少人說過了?”
中年男人立刻一惱,從她身上下來,頭也不會的向臥室的浴室走去。
突如其來的冷漠與空虛瞬間席捲了陳天怡靈魂與身體,她翻身而起,立刻追了上去。當她追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走進浴室,正用力的關浴室的門。而她想要抓他,卻忘記了忽略了那門。
“啊——”
用力合上的門夾住了陳天怡的手,疼得她大聲的尖叫。
中年男人一驚,立刻拉開門,抓過來她因疼痛而顫抖的手。他緊張的為她輕吹,“怡兒,對不起,對不起。”
陳天怡眼裡已經疼出了淚花,委屈的低聲嗚咽,“你個沒良心的,那樣的對女兒,又這樣的對我……嗚嗚……你去找你那些女人去吧,等我找到女兒,我帶她一起出國。你也不要來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