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就裂開了。還是你睡主臥室,我去客房睡好了……”
蘇琳雙眸睜大,一臉嚴肅地糾正。
程景淵凝著她清亮的眼眸,一低頭堵住她碟碟不休的小嘴,霸道的直接把舌滑入她嘴裡,掠奪嘴裡的甘甜……
“唔……”
蘇琳雙眸圓瞪,掙扎著,雙手推拒著他身子。
程景淵不僅不放開,還乾脆一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雙手本能的摟住他脖子。
“阿琳,不想我腿上的傷口裂開,就不要掙扎。”
男人沙啞的呢喃落在她耳畔,話音落,他性。感溫熱的薄唇直接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蘇琳渾身重重一顫,心跳瞬間狂亂。
被他抱在懷裡,真的不敢再動一下。
程景淵滿意地低笑,抱著她大步走進臥室。
“景淵,你聽我說。”
蘇琳的大腦也跟著變得混沌,有些無法思考,但滿腦子的凌亂中,固執而清晰的記得,他的腿有傷。
不能劇烈運動。
不能做。愛。
“說什麼?”
程景淵抱她放到chuang上,高大的身軀跟著覆上去,隔著咫尺之距地凝視著她,笑容性。感魅惑。
蘇琳眨著眼,心撲通撲通地,好似要從嘴裡跳出來,面對他這麼誘。人的男。色,她自己也有些意亂情。迷,需要很強的自制力,艱難地說:
“過兩天,等你腿上的傷好了,我們再……”
“再什麼?”
程景淵嘴角的笑一點點擴散開,他低頭,吻落在她額頭,她的眉眼,寸寸流連,最後,覆上她柔軟的唇瓣。
蘇琳一顆心,狂亂得不行。
她意識被他的吻驅逐,顫抖地說:
“景淵,真的不行。”
“誰說我不行,你摸摸,它很想你。”
程景淵故意歪曲她的意思,一把抓住她的手,霸道的拉到他某位興奮的小弟面前。
蘇琳的手,隔著布料觸及那堅硬滾燙,感受到脈博跳動的一瞬,她的手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猛地縮回。
程景淵壞笑著問:
“阿琳,它行嗎?”
蘇琳整個腦袋都是暈的,呼吸間,全是他濃烈而誘。人的男性氣息,他身上的灼熱像火一樣,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
她身子,也跟著燥。熱起來。
“你不能做劇烈運動。”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被他誘。惑,轉開臉蛋,不看他的眼睛。
“我不能動,那你來動好不好?”
程景淵低低沉沉地笑聲,似魔音一樣蠱惑著她的心,他說完,又低頭去吻她,她避開臉,他就吻她耳垂,自她敏感的肌膚往下吻去……
蘇琳身子一陣止不住地顫粟,理智被他的撩。撥寸寸瓦解,凌晨的臥室,拉開旖。旎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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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越是累到極致,睡眠質量就會越高。
這一覺,兩人睡到午後。
直接省了早餐,午餐。
蘇琳一睜開眼,觸及身旁的男人時,凌晨的熱血片段便如潮水一般湧入腦海,臉皮薄的她,剎那又通紅了小臉。
想到他腿上的傷,她迷離的眸子裡剝離出一絲擔憂,低下頭,掀開被子就去檢查他的腿。
可是該死的,最先映入眼簾的,不是他腿上的傷,而是一柱擎天的某位兄弟。
她眸底閃過一絲羞色,正想越過那位擎天柱檢視他的傷,頭卻突然被一隻大掌按住,某個男人邪惡地將她往下一按。
“啊!”
蘇琳驚呼,臉蛋,精準無誤的貼上那位兄弟。
頭頂上,程景淵愉悅的笑聲傳來,伴著他沙啞低沉的嗓音:
“阿琳,早上好。”
蘇琳抬手拿開他扣著自己腦袋的手,程景淵只是逗她,並沒有再霸道地壓著她不放,她抬頭就瞪回去,對上他笑意盈盈地眸子時,她心一跳,飛快地移開目光。
“阿琳,你剛才那樣,真的容易讓我誤會。”
程景淵無辜地解釋,他一睜眼,便看見她低著頭,盯著他某個部位,他不自覺地就想到了昨夜她的賣力運動,身體裡頓時又燃起一把火。
“我是看你腿上的傷口有沒有裂開。你昨晚起chuang重新包紮過?“
蘇琳盯著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