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獅子般的金髮,好象想把心中的鬱悶全都甩走。
“如果讓火鳥那傢伙進地獄的話,連閻王爺也會很頭痛吧!”冷血不知是冷笑還是嘲弄地說道。
突然,兩人同時停下腳步,風雷甚至疾風似的揚起了他的右手。因為,一個魅影般的人影突然現出,站在一條小橫巷巷口。
“想嚇人也不用這樣子啦!”風雷倒豎起金色的粗眉,有點不滿地說道。
冷血連動也沒動,整個人就像是化石,只是他這尊化石的眼珠還會轉動,把眼目中冷冷的異樣光芒罩在來者身上。
來者是追魂。
出奇地,他的臉上並沒有早前若隱若現的緊張感,他臉上那種安詳,使人感覺他就像一個精神高度緊張導致三天無法入睡,然後終於迎來睡魔的失眠者。
那是鬆了一口氣的解脫感。
兩人最在意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手,比美女還要纖巧百倍、嫩玉般的手。他的手,正愛憐似的撫摸著一支發亮的手槍——火鳥的‘沙漠飛鷹’。
“那小子在哪裡。”風雷很急躁地道。
“在溫柔的夢裡。”追魂很平靜地說著無稜兩可的話,似乎他正用他天下獨有的異能在品味著透過輝宇的手槍傳來的柔和靈魂起伏。
“別說得那麼深奧!老子不懂!”風雷的嘴巴和鼻孔想牛發怒時一樣喘著粗氣。
冷血忽然明白了,伸出手,擋在風雷發達的胸肌前面,冷道:“你知道有什麼好法子可以讓自己的好朋友痛苦一輩子但無法責怪自己嗎?”
“……”風雷和追魂同感愕然:怎麼會有這種法子?
“很簡單,我們只需把火鳥的寶貝子女調教成我們這樣子,我保準他一輩子欲哭無淚。”
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冷血向前走著,可是,等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頎長的巷子外了。冰冷的身影,似乎已經完全融入到冷寂的夜色中,成為其中一分子,再也分不出彼此。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際,風雷和追魂正對望著,眼睛裡正閃發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宛如他們的眼光,就是未來的保證。他們幾乎可以預見到,他們已經用可惡無比的陰謀,填滿了火鳥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