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九同時出了“切”聲,但也因為三哥這番舉動,我的心情略好了些,既然動彈不了,乾脆運息修行。雖然因不能靜心而效果不大,卻也總比提心吊膽,腦子裡浮現出無數不吉利的場景要好得多。
我堅信,腦電波對外物是有影響的。
三哥匆匆走後,胡姥姥那邊的治療也結束了,平馬流陷入有序昏睡。所謂有序,就是修行氣息還在他體內流轉不休。
“六丫頭,跟你說個事。”胡姥姥走過來。在眾多我的熟人中,只有胡姥姥對我的稱呼沒有變過。
“你媽給你做的那個衣服,你還記得吧?”她問。
我當然記得。
那是一件紅色古裝,非常漂亮,凝聚了我媽的法力,可惜在天牢中與忘川重逢,他打出我的原型,那個衣服也碎了,後來被我放到胡姥姥那裡了。
於是,我點頭。
“那個衣服上凝聚了法力,我瞧著你也捨不得丟掉,放著又可惜,於是煉製了些日子。哪想到她居然成了精,待我用咱們狐族的金針秘法縫製後,現在是一件成精的衣服了。不過因為殘品新縫,衣裳小了些,恐怕你穿不上身,不如收在身邊當丫頭吧。”
我很驚喜,差點掉眼淚。
因為我媽離我而去得太突然,令我的心像一直有個缺口似的疼痛,所以,她遺留下的一根草,對我來說都特別珍貴,也特別有紀念意義。何況,那個衣服是凝聚了我媽的法力的,包含了她的拳拳愛心,曾經保護過我。
可是自我來了洪荒界,胡妹妹、三哥和小九對我多好啊,幾乎是無條件的接受了我,更是無條件支援我,哪怕是冒著生命危險。我,是否該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