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紫府,不能擅用,只得避在妖居地附近。徒時,你是一隻才成形的小狐狸,恰巧從妖居地出來,見我受傷,不知深淺的就來救我,結果為我承了那道雷。”
天哪,怪道胡姥姥和三哥說我還沒到劫數被天雷劈。原來……
“你本應形神俱滅,但因我在旁施法,天雷威力大減,但你仍被轟得只剩下一根狐毛。”他繼續說,“你的母親……真是了不起的女子。
她曾輕也是能改天換地的人物,卻為了贏得救活你的一線希望,甘願散盡一身法力,毀掉絕世容顏,保住了你的靈識。但自洪荒界關閉了通向人間的大門,斷絕了人間的供奉和煙火,靈氣已大不如前。為此,你母親求我幫她把你送回人界,畢竟你有一半人類的血統,在人間才容易存話。我允了,於是你便回到人界,耗費千年,才於二十三年前成形,恢復了真身。以前種種,我待你好也罷,壞也罷,只是還你當日相救之恩。如今,也算是兩清。此一戰後,你我再無瓜葛。你要好好活著,不辜負你的母親那番感天動地的舔犢之情。”
我傻了,一時無法反應,沒想到是這般原由。隨即,我心頭和眼中都充滿了熱流。
我知道我媽多麼愛我,為我付出了多少,但沒想到,原來她生命中全部的光華,早就完全的給了我。
所謂母親,就是如此吧?解我飢、解我憂、晴時遮陽、雨時送傘,在我疲憊時給我依靠,在我害怕時給我安全,在我寒冷時給我溫暖,為了我的生命,奉獻了自己的一切。可如個她在哪裡呀?我再找不到她的訊息,只能努力的活著,不枉費她全心全意愛我。
但是,我跟忘川的生命交集就只是這些嗎?他單純的只是為了還情報恩才出現在我生命裡?不管是在付而旦、楊脂玉兩個賤丄人欺侮我的時候,在我面臨困境的時候,逼迫我勤奮修行的時候,為我保護肉包,替我治療心疾的時候,幻化出一個夢境,親身教導我修煉的時候,真的真的真的……只是為了還情嗎?
那為什麼,他變成夢中人時那般溫柔?為什麼我總是不斷的回憶起一個巨大的山洞,他的聲音和他的影子?
如果他這樣說是為了斷絕的我感情,為了讓我在即將到來的大戰中能毫無牽掛的轉身就跑,那他就真是笨蛋,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不管前世如何,這一世我與他之間已徑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牽絆,怎麼能輕易割開?或者他可以做到太上忘情的境界,可是我不能。
但我什麼也不問了,早晚我能想起來在那個山洞中生了什麼。
而我媽曾說過有一位天神不惜性命幫助過我們穿越到人界,如今我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了。他不欠人情,要報答,我也是啊。
心即安定,我邁步就走。他倒來問我去哪裡?我還能去哪兒?我回神火居去修煉。縱然先天罡氣罩隨時會破掉,但多修一分便是一分。
為了我來之不易的重生,為了我媽耗盡的心血,也為了關鍵時候可以幫助忘川,我分外努力。
一連七天,我不眠不休,因為有哮天陪著肉包,我倒也不提心。
有幾次,我覺得內息走岔,卻真是那塊玉佩夜馨令我重新平靜下來。
還有,不知是不是忘川跟我說了我們前世糾葛的關係,那些半真半假,不能今人盡信的括,卻對我有奇效,似乎令我的身體內煥出了什麼無形的東西。
如果說我以前的修行是一日千里,最近幾天簡直就是奇蹟了,我居然把那集佛道兩家之成的功法練到了九重。聽忘川說過,要突破這最後四重,普通人至少要十年,資質差的要幾十上百年也說不定。那麼.在我身上究竟生了什麼?
最讓我開心的是,人形與妖形自由變幻法術的精微之處,我深有體會,七天時我的尾巴能動了,雖然只是其中一條而已。
可惜,我對外物的控制還不能達到化外之身,一變出狐狸體,衣服必定全部脫落於地,再變回人身……“就是裸體,除了那個儲物荷包。
大概因為它也是一件法器,所以我變為妖形時,脖子上就掛著那個荷包,變成*人形時,光不出溜的腰間也繫著這個荷包。
那形象,眾位想想吧,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然後在得意中我現,我只修內,卻沒有修外,用武功的層次來解釋,就是我內功有了一定的基礎,可招式卻一點不會,有點像《俠客行》是的大粽子。
正猶豫是不是找忘川提點我兩下,霍炎卻來找我了。
“我懷疑你是不是天神之體了。”他上下打量我,“知道你這幾天用功,一直沒來找你,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