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那眼睛裡就好像閃爍著幽藍的光芒,看得我心裡發慌。
我很想到前屋去再倒點雄黃酒,可那黑貓的架勢,我看根本就不能輕舉妄動。
一時間,一人一貓就這樣隔空對視著,似乎它也不敢亂動似的,倒讓我開始動起了小心思,在我周圍看了看,只有一把黑色的雨傘。我連忙伸手抓在手裡,總算心裡有一些依託。
可黑貓看了我一眼,隨即它那柔軟的身子就在牆頭調了個頭,猛地一跳,就想進後屋。可夏天我怕蒼蠅蚊子進去,早就關上了門,它這一跳下來,只能圍著門口轉悠。
我不知道這瘟貓到底要做什麼,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小女孩和那個白瓷罐子,頓時反應過來,它莫非還是要找那個東西?
一想到這裡,我又迷糊了,那東西如果不是做夢,那它又會去哪裡呢?昨天白瓷罐子也是那小女孩自己抱過來的,莫非,她又抱走了?
不對,窗戶是關好的,她抱著個罐子要是出去了,是沒有辦法再關上窗戶的,莫非,小女孩還在我的房間裡不成?
看到黑貓的爪子不停地在門上又抓又撓,我漸漸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估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