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像她一樣。更何況手錶只是一種象徵,她現在的身份已經夠高貴了,才不需要那種東西去裝飾。
夏朝歌轉身離去。
拿著剛剛包好的手錶,白雪快步走向夏朝歌。
“朝歌小姐,我覺得這表還是適合你,“表”就是為你而生。”、
夏朝歌不傻,當然知道白雪是變著法子罵自己。
“白寧雅媽媽,其實這表最適合你們這一對母女了。嗯……是不是還有寧雅的表還沒有買?我出錢,就當我送給她的。”夏朝歌眨眨眼,很是無辜。
白雪現在恨不得朝夏朝歌身上踹去。這個小丫頭,還給臉不要臉了!
“夏朝歌,你別太狂妄了,你以後少招惹塵和我家寧雅,否則,別怪我不記得你是皇室的儲妃。”白雪頓了頓,看到夏朝歌身後提著大包小吧的月然卿,笑道:“朝歌哦,做儲妃要有做儲妃的樣子伐,相比這位先生並不是夜殿吧,還說這表不適合你,我看就是很適合你。”
白雪把表塞到月然卿提著的一個小包裡,揚長而去。
想到白雪那合不攏嘴的笑,夏朝歌就心煩。
“那位白夫人一來,就掃興了啊?”
夏朝歌走在月然卿的前方,突然,她扭頭做一個鬼臉給月然卿:“我才不會,生氣催人老,我還不想老的那麼快。”
走出商場,夕陽染紅天空,夏朝歌不禁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回家嗎?”
夏朝歌點點頭,又搖搖頭。
她還有家嗎?
“回去啊,送我回住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