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有若無之間,成歌聽到了旁邊兩個歸脈境界的高手的對話:“你看這小子的腿法很是詭異啊,能夠以化絡十一重的修為用出如此迅捷的腿法,真是不簡單吶。換做是你我都不一定施展得出來如此精妙得腿法?”
旁邊一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錯,此子不簡單吶。哎,錢兄,你家學淵源知道這餘意的腿法出自於何處嗎?”
被稱為錢兄的那修者面有遲疑之色,半晌之後才不太確定的說道:“看著餘意奔行的路數像是雲荒八大身法中的探幽步的底子,應該是第三層下九幽的意味兒。但是又有些不像,雖說這餘意在步法方面有些天賦,但是也不至於在這般年紀就掌握如此高深的步法。看不透啊。”說著還搖搖頭,有些氣餒的樣子。
“如此說來,這餘意當真是掌握了一門精妙無雙的身法?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要是錢兄你我都能有幸得此秘法就好啊。”那少年有些神往,顯然是對餘意的步法有些動心。
那錢兄有些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方兄弟,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你我都清楚啊。要是真的有了如此精妙的步法,對你我的修為未必是好事啊。這黑袍人所放置的這些法決,無一不是上等,任意一門都是需要我們認真研習啊。據我所知,連同臺上這餘意在內的‘清潭六生’都是深諳此道,專精一門心無旁騖才有現在的成就啊。你看這餘意,不光步法精妙還能借周圍的天地大勢為我所用,簡直令人拍案叫絕啊。”
成歌聽著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的微笑,這餘意真是有不少出乎意料的地方。在木屋的周圍擺放了不少的“風水物件”,什麼風水石啊、風水木啊,還把那小潭給開鑿了一部分改變了流水的走勢,說是就這麼簡簡單單一擺一改就能讓每個人的運道有不小的提升。開始的時候,成歌自然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架不住事實擺在那邊啊。你還就別說,就讓那小子簡簡單單的出手這麼一次,周圍本來就十分濃郁的天地靈氣在上一個臺階,眾人修行起來這才是一日千里。沒想到餘意的山河脈術造詣如此深厚,竟然能夠將看不見的山川和日月大勢化用進自己的對敵拼殺中,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過那兩人說的清潭六生是怎麼回事,成歌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說自己六人?成歌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慢慢挪到那兩人的附近,一番寒暄之後開口問道:“這位兄弟,剛剛我聽見你在說什麼‘清潭六生’,這是什麼人?小弟我孤陋寡聞,望錢兄不吝賜教。”
那姓錢的修者也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有些驚訝的看了成歌一眼道:“兄弟你連‘清潭六生’都不知道?看來兄弟是醉心於修行了。”
成歌有些赧顏,撓撓頭道:“確實如此。”
錢姓修者開口道:“這也不怪你,不少的道友都是醉心於修行,這才有不斐的修為啊。就讓我給你說道說道,關於這‘清潭六生’嘛,也是在武試之後才漸漸傳開的稱號。說的是成歌、李傾政、楊歡、宋塵、餘意和楚狂陌這六人,這六人同時住在一汪清潭旁邊以此得名六人都是驚才絕豔之輩。我就說三個人你就可以管中窺豹了,那成歌可是當初在文試之時敢和黑袍人對著幹的人物,那李傾政乃是雲荒中千年難得一遇的青空戰體;現在以歸脈二境的修為橫掃擂臺賽;那最中間的三座擂臺其中就有一座是他的;還有那宋塵可是文試之時光華三千丈的儒道大材在山中早有定論;要是等著幾人的修為全部提升起來;那將是山中修者的翹楚!你說他們幾人牛氣不牛氣”說完之後;還一副神往的樣子
成歌面上的表情更加的豐富;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沒想到自己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名氣;還是什麼“清潭六生”之一,成歌有些無奈。
還沒等成歌回答那錢兄的問題,眾人的一聲驚呼聲將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原來那餘意終於從擂臺上顯現出了身影,若是僅僅只有如此的話,眾人倒也不至於如此,但是若是出現的不是一個餘意而是無數個餘意那又當如何?
只見在那少年的周圍竟然同時出現了無數道餘意飛踢而上的身影,一時間遮天蔽日,好不壯觀!
能夠站在演武場上的少年都是透過了最基本的考核,無一庸手,但是卻無一人勘破到底哪一個是餘意的真身哪一個是餘意的虛影,包括成歌和身旁的兩大歸脈境界的高手!
不光是眾人一片驚容,就連那一直淡然的法修的少年臉上也不再是一片平靜,看來餘意此刻真的是出了殺手鐧了。不過那少年畢竟還是比餘意的修為高一重天的修為,驚異歸驚異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
既然你不再以力打力而是以快打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