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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盈洗去臉上的黑灰,打落衣裙上的粉塵,剎時大變模樣。
她的胸匍溝痕明朗,臉蛋瑩潤如玉。
為了面見她屬定的強者,故意勾攝對方的心魂。
臉上的水滴不曾擦拭,還微微拉低了外衫,更把汝溝暴露出來。
雲乘風負手立著,聽聞顏盈到來,微微轉身。
但見此女豔麗絕倫,縱是衣發有些髒亂,但眸如秋水,膚若凝玉,其上布著粒粒水珠,更添迷人之色。
“小女顏盈叩見王上,謝王上救命之恩……”
顏盈欠身一拜,身段的玲瓏曲線徐徐隱現,語音輕靈跳脫,溫軟而滑膩,卻又讓人生不出厭惡之感。
雲乘風的眼光幾被迷惑,但想起顏盈的年紀和贏亂情史,三嫁其夫,登時心神一正,擺手道:“不必多禮,跟本王說話不要矯揉造作。你叫顏盈,可是孤王的師弟聶風之母?”
顏盈心中一震,怎麼也想不到此人竟是聶風的師兄。如此一來,想要接近此人,只怕難上加難,她想陪侍強者的理想只怕就要破滅。
但是,頃刻之間,母性的柔情又湧現出臉頰。他有二子、聶風和絕天,幼時的聶風乖巧可愛,絕天則狂妄自大。無論多少年過去,她的心中,依然記掛著聶風。
“風兒,你是風兒的師兄!風兒他可還好?”
“原來真是風師弟的母親,孤王怠慢之處還請見諒,你既然想念聶風,孤王明日就遣人送你去見他。”
顏盈眉眼顫動,輕輕搖著身子,似乎有著極難決斷的心思。她的目中剎時神社紊亂,心道:“風兒還不足十歲,我便棄他而去,他的心裡定是恨極了我。我三嫁其夫,更被神武一夫蹂躪多次,我,有何面目去見風兒?”
淚水又在眼眶中盈滿,她微微抬眼看了看雲乘風,忽然堅定的下了決意:“不行,我畢生都再追尋絕世強者,如今遇見了,既然前錯難改,就要繼續下去,我相信強者的魅力,一定可以彌補我心裡的傷。”
顏盈內心掙扎一陣,堅定的開口:“不,小女不是聶風的母親,我只是他的一位姨娘,小時候看著他長大,既知他安好,也無須去看。王上救了小女之命,必定終生服侍,以報恩情……”
雲乘風嘖嘖感嘆,她這話對別人說或許還隱瞞得過去,自己乃是穿越而來,如何能夠哄騙。但見她話語柔和,聲情悲悽,剎時又覺不忍揭穿。
顏盈的魅惑之力,果然是不用造作,便在不知不覺間就能吸引男人。雲乘風微微側身,不願繼續去瞧:“既是如此,便隨孤王回去吧!東瀛久犯我神州,孤王遲早要領軍滅之。你曾與倭人共處,想必通曉倭人文字語言,令你整理書卷,為孤王培訓一批通曉倭語的將士。”
說完,起步離開,人盡其用,既然顏盈不願去見聶風。也不能把她丟在荒蕪之地,此人畢竟是聶風之母,出了事情於聶風有愧。
顏盈不管到了哪裡都能討得男人的歡心,她一直對自己的魅力引以為傲,實不想對方看中的並不是她的人,而是她通曉倭語的能力。這種打擊,實是讓她難以自處,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不甘。
暗暗下定決心:“你看不上我,但我絕不會放棄,終有一天,我要把你征服……”
返回開封府後,傳令修整一月,雲乘風則每日閉關,修煉感悟刀電之意。武功和江山,都不能放手,必須同時推進。
一個月後,新收編的開封降軍經過修整訓練,已可出兵為戰。
這時,乘王大軍共有十萬。
雲乘風留兩萬守護開封,分軍四股,揮兵南下。
順王的領地,南京、徐州、浙中需要一次拿下,而這時掌控有陝西、山西、京師三省,也該攆兵征伐,再擴領土了。
於是,命喬興為徵東大將,領一萬直取山東。
命斷浪神將各領兩萬,攻伐南京、徐州、浙中幾地的順王領土。
再命戚光緒為西征大將,樊兆為副將,孫簡為軍師,領兵三萬,討伐湖南湖廣兩地。
此次出軍,規劃宏偉,只怕要攻打下來,需長年累月。
雲乘風又命西安府派來文臣,隨軍征伐,一旦攻下城池,火速控制。作為王者,要有謀劃天下之志,攻城伐地,卻不需要事事親為。座下臣將千百,只要負責掌控調遣就可。
而這時候,錦衣衛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雲乘風寬坐殿堂,卻可憑此掌控屬下眾將。
這時他暫把府邸移居開封,就近處理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