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東瀛軍隊,怎會如此慘敗。”幸得現在殿內只有傀儡隆基,否則他說出這句話,必定惹來眾臣將奮起。
神武一夫已包好了斷腿,嘶啞著嗓子叫道:“父皇,兒臣少了一條腿,日後,日後還怎麼統率兵將,奮勇殺敵啊?”
“吾兒別怕,為父一定給你報仇!”天皇眼中欲要噴血,陰陰而笑,鬼魅的聲音就如鐵挫木石。今日大敗,讓他見識到了乘軍的恐怖,想以大軍之力轟殺雲乘風的想法只得作罷。
然而,在天皇的嘆氣聲中,一條毒計又浮現出腦海,他抬眼望向殿外,緩緩說道:“其實,這所有的一切,皆只是老夫的第一步棋子!”
神武一夫驚道:“父皇,難道你還有什麼妙計嗎?現在看來,我們根本擋不住乘軍大勢啊!開封府,根本就守不住!”
“開封能否守住,在老夫看來根本不重要。我的目標只有雲乘風,此人是乘軍大梁,只要他一死,乘軍還有何懼?其實我故意只遣少量兵士出戰,正是要用慘敗引誘雲乘風。他得了大勝,定會得意忘形。”
神武一夫不解:“縱是乘軍得意忘形,於我們也沒有任何好處啊!難道還能夜裡襲營,大破乘軍嗎?”
天皇道:“吾兒可是忘記了,老夫佈置的棋子還有一枚!”
“你說拳道神?我一直費解,為何父皇此時還不肯遣他出戰,這到底是什麼緣故?”
天皇走出兩步,轉眼凝望射進殿內的陽光,徐徐道:“老夫用拳霸神,只為了擊殺雲乘風。但是在軍陣中,眾兵環護,一旦遇險雲乘風必會逃走。那時眾兵阻擋,任是拳道神再厲害,也殺不了他。所以要以慘敗引誘,騙的雲乘風單身來追,才可撥出拳道神,把他一舉轟殺。”
“我明白了,父皇久久不動用紫氣宗的弟子與火武門、幻忍門的弟子,原來是故意隱藏,留在關鍵時刻。”
天皇朗朗笑道:“正是!待得雲乘風再來攻城,老夫必會趁著大敗飛逃,引他前來追趕,那時你帶隊潛伏在城外林間,一見此人追來,喚出我東瀛門眾與拳道神,必可殺之。”
神武一夫哈哈笑道:“父皇真是高明,原來盡是要用這一城之地的慘敗,換來一個機會。但是,如果雲乘風不追來,一切計劃不是泡湯了嗎?”
天皇道:“吾兒放心,老夫在中原這段時間,早對此人研究透徹,他狠極東瀛人,老夫若敗走,他定會拼死追殺。我力展輕功逃遁,他的護衛跟不上追趕步伐,能隨他追來的定然沒有幾人。那時一舉殺之,則中原大定,神州必可歸於老夫之手。”
說完,天皇的面上湧現出滿滿雄心,過了一會,又道:“但一切計謀都要留有後招,若此計落敗,我等再不可企窺中原腹地,但可逃回海邊,掌控沿海一帶。我命你從東瀛帶來的數千兵士一直盤旋在沿海附近,就是這個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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