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馳野軍中的黑袍和風馳野皆退到了後方,只留下司徒勁松和幾名將領在其前觀望。
‘為了弟弟,何城,我只有對不起你了!還記得七年前,你與我拓拔景在楓樹林內相遇的場景嗎?那年正是楓樹正紅的秋天。你與你弟弟何鏡在山中尋找‘九劫魔貓’,也唯有此貓的血液才能醫治你母親的疾症嗎?當時我一人在山中狩獵。我見你兩氣宇不凡,好意給交。問明原因後,聯手殺死了‘九劫魔貓’。你我英雄相惜,結為兄弟,與我大塊喝酒,大塊吃肉好不快活,可是因為她,你從小青梅竹馬的表妹荊竹瀝讓你我兄弟反目,也許她本該屬於你……你為此卻投了我的仇家風馳凌,與我不死不休。這件往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連我的胞弟都不知情。對不起了,好兄弟……’拓拔景的眼中閃爍出那晶瑩的淚花。
拓拔景拈弓搭箭,看準拓拔浩一個空閃,賣了一個破綻出來,而銀鉞毫不留情地直斬而下。長箭如天空中的流星,直嘯而去。“刷!!!”長箭生生插入了隊他的眼中。鑽心的刺痛流遍了全身。拓拔浩看準時機,長槍直取其咽喉。‘白虎熊將’何城單手握住槍尖,而拓拔浩猛地往回一拉,而何城手中血花飛濺。拓拔浩飛起就是一腳。何城被拓拔浩踢飛出十五米遠,在地上吐了幾口濃血。
‘拓拔景,你真卑鄙!竹瀝,這就是你的好丈夫!小鏡,哥沒用!哥對不起你!!不,我要拼盡這全身最後一口氣!!!’何城站了起來,拔出長箭,長箭連著自己的眼珠子一起被拔了出來。何鏡仰天長嘯道“父精母血;怎忍丟棄!”隨後把自己的眼珠吞進了腹中。空洞的眼窩中,還在不住淌血,鮮血的滴落,染紅了白色的銀鎧。拓拔浩看到鬼一般的何城殺將而來,嚇得慌了手腳。
槍鉞又再一次地相遇了。不同的是,何城簡直像發了瘋一樣,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不給自己留一點活著的空間。這完全就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而且何城的這一舉動竟然激發出了自身的潛能,自己的真元順著中脈七輪不斷地集結了流走,一道一道銀色真元力,突破了自己的身體九處大穴。最後在自己的下丹田結成了一顆白色的銀丹。因為有了寵大真元的支援,何城越戰越勇,而拓拔浩被他手中的銀色長鉞震得虎口發麻,節節敗退。最後拓拔浩改退為跑,而何城像一隻發了瘋的瘋狗一樣緊追不捨。
司徒勁松見拓拔浩回拔而跑,讓號兵吹起了衝鋒的號角。而這邊的拓拔景也無法看下去了,他把手一招,也下令衝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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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水,清漢如燈,彈刀清嘯,飲血歸鞘;
沙土揚揚,黃雲漫漫,戰馬賓士,亂箭穿楊;
安知男兒,歸何處?馬革裹屍死沙場,獨留悲壯耳。
漆夜無星,燭光無淚,提杯問盞,醉解千愁;
霏霏雨雪,瑟瑟寒風,刀舞長空,劍挽平花;
安知男兒奔何方?擂擂戰鼓奪城池,千古垂名耳。
一曲終,胡不見君哭?斜陽晚照,血色英雄。
第102章 英雄無淚
拓拔景見弟弟危在旦夕,也顧不得許多,縱飛而起,藍色的披風被秋風吹佛得獵獵作響。拓拔景猶如一隻藍色的蒼鷹,向何城衝去。
這邊的何城手臂肌肉鼓漲,一道一道的銀色真流,順著中脈七輪直入臂膊。轟,“滿月圓光波!”銀光九動,何城長鉞在手,霸氣當前,戰意沖天,長鉞連劃九次,向十米之外,一跑三縱的拓拔浩劃出的九道如明月般皓亮的光弧。拓拔浩只覺得身體後方的氣流如狂浪一般向自己澆來,而且越來越近。拓拔浩心想:想不到終究死在了他的手上。唉…………
此時他的頭頂出現了一面藍色的披風,沒錯他就是拓拔景。看到自己弟弟有難,他終於放下了主帥的身份,親自己出馬了。
“亢龍戰烷!”九道血紅色的流光,近乎於撕裂空間中的一切生物,九道血紅色的光芒從‘方天冠龍戟’中衝射而出,與那“滿月圓光波!”在空間中綻放出無數粉紅色的焰花,焰花又與空氣相互交融,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一個小旋渦,最後被一陣風兒吹散。
拓拔景似一座大山一般,阻隔了何城的去路,而此時的拓拔浩已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被幾名龍槍戰士攙扶著向後方走去。他的身體還在不斷打顫,握槍的手掌已被何城那強大的真元震得血肉模糊,鮮血,順著槍柄滴落在了地上。原來光鮮的衣著已是黃灰滿布,血跡般般。
‘方天冠龍戟’似一道暗紅色的血線,以流光之速向何城急刺而來。何城雙瞳灌血,巨大的